“我听说这块石头是被一个黑帮老大看上的。”程盈拧了拧眉,“现在整个矿区都在找你的下落。”
秦嫣粲然一笑,“我知道。”
见秦嫣神色轻松,程盈愣了愣,“你有办法对付他们?”
“没有。”
“……”
程盈郁闷,“秦总,你别逗我玩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那个黑帮老大是玩这个的。”
说着,程盈抬起手比了个“枪”的手势,一脸认真地提醒秦嫣。
秦嫣被逗笑,“我知道。”
“你都知道?”程盈惊讶,“那你还敢跟他抢?”
“也不算是跟他抢。”秦嫣想了想,“这件事也是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解释。”
程盈并不清楚秦嫣出国后都做了些什么,当下虽然担心,但还是选择相信秦嫣的能力,没有再追问。
……
与此同时,冯语清进入书房,正好听见手下在向骆司行汇报。
“那块原石是拍卖师领走的,我们的人跟踪到一半就跟丢了,再找到她时,那块原石已经不见了。”
“那个拍卖师猜到我们会找她麻烦,我们还没动手,警察就到了……”
手下脑袋埋得低低的,“骆哥,是我们办事不力,让一个女人给遛着玩了,请你责罚!”
骆司行听完,神色已然不耐烦,“滚。”
手下如释重负,慌忙转身,看见冯语清,连一声招呼都没打,迅速离开书房。
冯语清坐到骆司行身边,“一个女人就让骆哥这么头疼了?”
骆司行看都没看她一眼,气场冷了许多。
冯语清自讨没趣,见骆司行摁着额角的指尖发白,便乖乖脱了鞋,收起双腿跪在沙发上,伸手帮骆司行揉了揉太阳穴。
自从骆司行默许她接近之后,她就时不时制造肢体接触,按摩就是其中一种方式,也是骆司行不会拒绝的。
冯语清时常一边帮骆司行按摩,一边聊一些琐事,尽管骆司行不会回应,她也乐在其中。
慢慢的,两人似乎都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骆哥,你要是逮到那个女人,打算怎么处理她?”
“不知道。”
骆司行微微阖上双眸,“我只是好奇,那个女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
“那……”冯语清试探着问,“那女人归你处置,宝石归我,行吗?”
闻言,骆司行顿时心生不悦,冷冷地睨了冯语清一眼,顺势打开她的手。
冯语清跌坐在沙发上,疑惑地看着骆司行,“骆哥,你怎么了?”
“滚出去。”
骆司行心里没由来地冒出一股火,伸手指向房门,“以后没我的同意,不许随便出现在我的眼前。“
“骆哥,我做错什么了?”
“滚。”
骆司行已然没了耐心,拽着冯语清的胳膊,直接将她扔出房门外。
“哐”一声,房门关上!
冯语清看着紧闭的房门,拧起细眉,咬牙吐槽一句:“狗男人属炮仗的?动不动就炸!亏得本小姐那么尽心尽力地伺候你!还不如伺候一条狗!”
房内,骆司行仍站在门后,若有所思地抬起手放在心脏处……
次日傍晚,阿鑫敲响冯语清的房门。
冯语清拉开门,还没看清来人,迎面一个袋子砸了过来。
“大哥让你换上这身衣服,晚上跟他去见个客户。”
交代完,阿鑫迈开步伐要走,就被冯语清拉住手臂。
“骆哥原谅我了?”冯语清问。
“嗯?”阿鑫回头看去,“你又跟骆哥吵架了?”
冯语清一怔,“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了……骆哥昨天冲我发脾气了。”
“哦。”阿鑫顿觉失望,“骆哥发脾气很正常,你要是受不了,就别总是在他跟前晃悠。”
冯语清攥紧手里的袋子,“我只是不想不明不白地承受他的脾气,至少我得知道自己哪里不对吧……”
阿鑫耸了耸肩,“不是什么人都配得到骆哥的解释。”
“……”
冯语清安静下来,目送阿鑫走远后,转身回房换衣服。
……
前往酒楼的一路上,骆司行都没有搭理冯语清,仿佛她就是空气。
冯语清实在是憋不住,主动开口:“骆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这样我下次……”
“你猜我带你去见什么人。”
骆司行拦下冯语清的追问,隐在昏暗里的神色辩不清喜怒。
冯语清愣了愣,下意识地问:“不是客户吗?”
“是霍则琛。”
“……”
冯语清彻底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