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兴的事他没提,以免让娘亲担心。
钱家势力太大,能不招惹尽量就不招惹,如果实在避不开再说。好在钱家也不知道是自己用阵法炸伤了钱兴,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找墨画麻烦。
柳如画一个人心事重重坐在灯下缝衣服,等墨山回来了,她才跟丈夫道:
“画儿受伤了,他不说,还把伤口遮着,不想让我看出来,可我是他娘,怎么能看不出来呢……”
墨山安慰妻子道:“墨画是男孩子,男孩子有担当是对的,他不说,就说明自己能应付得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你也不要问他。”
“嗯,”柳如画点头,“我还是有点担心……墨画向来乖巧,应该不会和人起冲突才是。”
“我明日找人问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也不要担心,就算出了什么事,还有我呢。”
墨山语气温和地安慰妻子,只有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而此时炼器行里,大柱他们正被陈师傅罚着跪在厅前。
陈师傅手里捏着棍子,面沉如水。
“好啊,你们现在胆子大了,翅膀硬了,跟别人打架,甚至连道廷司都惊动了。要不是我从别人那里听到这件事,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你们是不是不把莪这个师父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