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还淡定的坐那喝茶,就是一闻那味道,差点儿给她熏死。
因为茶水里也下药了。
气的冷月一把把那正在水里憋气憋的脸红脖子粗,差点儿背过气的老鸨子给提溜出来。
端起桌子上的茶壶,捏开老鸨子的嘴,就开始玩命给她往下灌。
也不管什么烫不烫、呛不呛的。
就是苦了那个老鸨子,先是被憋够呛,好不容易逃过生天,又被呛够呛。
现在都开始翻白眼了,感觉半条命已经没了。
老鸨子心想,完了完了,看来这下子小命是要彻底玩儿完了。
我咋好像看见我太奶来接我了呢!
冷月一看那老鸨子都开始翻白眼了,感觉她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铆足了劲,一个大比兜扇过去,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使。
那老鸨子瞬间原地复活,眼睛都瞪的比平时大了。
冷月满意的点点头,她就知道这招准好使。
就在那老鸨子庆幸自己又躲过了一劫,觉得冷月人还怪好的时候。
突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刚才那个小倌。
老鸨子现在还有啥不明白的啊!
合着人家是一伙的,这还有帮手呢!
就听冷月问霍靖轩,“外边的人都解决完了?”
霍靖轩哪还有刚才那个娘娘腔的贱样儿啊,就跟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
点了点头,“都解决完了,现在就剩下楼上那个变态拓跋浚了。
放心,暗二他们正盯着他呢,跑不了。”
冷月听完决定速战速决,一把拎起老鸨子,倒栽葱似的就把她又扔到浴桶里去了。
完事儿还不忘了打发霍靖轩先出去,然后从空间里召唤出来一头公驴,喂了烈性春药和哑药,把老鸨子给扒了个一干二净,让它来解决了那个老鸨子。
之后走之前还不忘了把屋里其她那几个被她定住的婢女都给解决了,一个个的为虎作猖,也都不是啥好玩意儿。
做完这一切,跟着霍靖轩来到二楼,专门对付拓跋浚那个小变态去。
霍靖轩走在冷月的前边,刚一进门,居然发现拓跋浚那个变态,已经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这还不算啥,最关键的是,那个变态也不知道是提前吃了多少药,身下的兄弟已经都站起来了。
一抬头看见进来的是那个小倌,还跟他显摆。
“怎么样,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霍靖轩立马一把就把门从里边栓住了,不让冷月进来。
转过身来说:“我眼神不太好,我得凑近了看,才能看的清楚。”
然后猛的扑到拓跋浚的跟前,照着他的胯下,狠狠呆呆的就是一脚。
拓跋浚也不是吃素的,第六感感觉到不对,一骨碌就滚开了。
然后手一拍床,借势一个高就站起来了。
“呦!身手不错啊!
小爷我就喜欢野的,有挑战性的,这样你被我压在身下,我才有成就感。”
“死到临头,居然还敢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找死。”
霍靖轩扔下这话,直接运功朝着拓跋浚就攻过去了。
俩人一来一回,打的是难舍难分。
而且都是高手,一时分不出来胜负。
不过,很快就让霍靖轩找到破绽了。
拓跋浚那个变态长期沉迷于女色,而且还都是过量服用禁药,身子已经被掏空了。
武功底子不错,架不住身子太拉胯,体力跟不上,很快就落了下风,被霍靖轩压着打。
最后拓跋浚直接被霍靖轩一掌打的瘫倒在地,半个肩膀都碎了。
就那么赤条条的瘫倒在地,捂着受伤的右肩在地上哀嚎、打滚。
都这样了,那家伙的祸根还没消停呢,还在那直愣愣的挺着呢!
霍靖轩一下子就想到了冷月常说的那句枪打出头鸟,从后腰那拔出枪,一气呵成,直接来了一个爆头。
当然了爆的是底下那个头,就是打死拓跋浚也想不到,霍靖轩会用这招来对付他啊!
发出一阵响彻天际的惨叫声,震的门外的冷月耳朵都是嗡嗡的。
霍靖轩感叹道,“老子真是跟我媳妇儿学坏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他丝毫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反而还抄起了拓跋浚摆在兵器架上的弯刀,在空中比划比划。
就是没有他们大良的武器使起来顺手,不过想到一会儿要割的是那脏东西,用那孙子的弯刀更好,省的玷污了他的好东西。
又顺手抄起了拓跋浚的飞刀和弩箭,现在他是不嫌多,有啥拿啥。
通通瞄准了拓跋浚的祸根,打算先投掷飞刀,然后再练习一下弩箭,试试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