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死了,但是她还有一个弟弟,现在也是一个富户。
你们去了就一口咬死,他姐偷咱们东西了,不给钱你们就牵他家的羊,牵他家的牛。
走的时候再把他家给砸个稀巴烂,毡房也给他点了,即使现在不饿死他,等到了冬天也冻死他。”
那个长者越说越兴奋,摸着自己的长胡须美的不行,觉得他就是世间的智者,最聪明的人。
等他自嗨完了,才继续往下说:“至于你们那另一部分人,则是去两国交界处,跟大良国的两脚羊要钱去。
他们富得流油,又死在乎名声那个虎头巴脑,即不当吃也不当喝的东西。
你们就一口咬定他们把阿拉坦乌拉给藏起来了,找他们要人、要钱和要羊。
再把声势造的大一些,他们兴许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会施舍给你们一部分。
人家家大业大的,随便指缝里漏的那一点儿,也够咱们村过年的了。
即使到了最后他们啥也不给,咱们也没啥损失。
而且你们放心,他们当官的是不会为难咱们这些小老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