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迟宴笑看着她:“我怎么了?”
楚知瑜:“你该不会认识赤焰门的老大吧?”
薄迟宴笑了,笑的肆意:“再大胆点猜。”
楚知瑜拧了下眉,还得大胆一点?
赤焰,迟宴。
“你、你是赤焰门的老大?”
薄迟宴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我老婆可真聪明!你要是想去赤火堂,我可以带你去。”
“我滴妈呀!”楚知瑜揉揉的太阳穴半晌没能消化这个信息:“怎么你是赤焰门老大呢?不是说一个富商收养的那些孤儿吗?”
薄迟宴笑着解释:“当时我是以让爷爷给我找玩伴的理由让他帮我的,那些孤儿都是我在福利院挑选的,小的时候我跟他们同吃同住同训练,后来爷爷去世了,我的那些师父们和我就创建了赤焰门,他们现在遍布各行各业,有事的话会再次回到赤火堂。”
楚知瑜难以置信:“那薄家其他人也知道吗?”
薄迟宴:“不知道,我在妈妈那回来后就一直住在老宅,当时薄景天就知道护着李兰怡和薄承林,我这个没人疼没人护的小孩子谁会放在眼里?那时不管大的小的都欺负我。
渐渐的我变的孤僻,不爱说话不爱出门,上学被欺负也不知道反抗,医生说我有抑郁症,他们都觉得我废了,所以就不怎么关注我了。
后来爷爷为了治好我,给我请私教,找玩伴,我才渐渐好起来,但我病好起来也还是找,爷爷似乎也知道我想干什么了,但他并没戳穿,还帮我打掩护,所以他们也不知道爷爷每天带我出去干什么。”
楚知瑜难以置信:“你小时候还有抑郁症?”
薄迟宴:“嗯,没事儿,都过去了。”
楚知瑜看着他,当年的他就六七岁吧,妈妈不在身边,爸爸有了新的家庭。
他不同意,他爸爸还因此把他打的半死。
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爸爸去呵护另一个小孩子,完全忘记了他。
他哭了累了烦了,受委屈了,被欺负了的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可不得抑郁了。
她的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心疼,她抓过他的手笑着看他:“薄迟宴你很棒!以后你再也不会过那样的日子,现在他们都巴结着你,再也没人敢给你气受!”
薄迟宴笑看着她:“心疼了?”
楚知瑜:“没有,那些都是你宝贵的经历,没有那些经历,成就不了今天的薄迟宴!”
“老婆说的对。”
楚知瑜笑着揶揄他:"难怪咱俩小时候的事你还能记得这么清楚,原来是因为没人跟你玩儿啊?"
“是你的光辉事迹没法不让人印象深刻!”
薄迟宴笑着把她搂紧了些,又在她头顶落下一吻:“老婆,我们好有缘分。”
楚知瑜也这样觉得,她抬头笑看着他:“你刚说四方院,你的意思,薄俊毅是四方院的人吗?”
“嗯,应该是,四方院的创始人名叫康凯,大家都叫他老K,薄俊毅能做的这么顺利,就是背后有他们帮他。”
楚知瑜蹙眉:“他们为什么帮他?该不会那个康凯是薄俊毅的亲爸爸吧?”
闻言,薄迟宴着实惊讶了下。
不得不夸一句他老婆看问题的角度就是刁钻。
他刚也只以为是四方院想要控制薄氏集团。
对。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老k跟薄俊毅有什么关系。
否则四方院不会这么不遗余力的帮他。
他前几年见过康凯一次,他老婆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薄俊毅长的跟他有点像。
他应了声:“我找人查一下。”
两人还在说着话,薄迟宴的手机再次响起,是薄承林打过来的电话:“听说了吗?薄俊毅居然被抓了。”
薄迟宴眉头紧蹙,淡淡应了声“嗯。”
薄承林没听出来薄迟宴的敷衍,还在喋喋不休 的说着:“哎呀你说这是不是就叫老天都看不过去了?袁莉居然被劫了,那薄俊毅跟个煞笔似的,带着一大帮人去找人算账,结果人家早已经人去楼空,不但没能算账,反倒被警察直接来个瓮中捉鳖,哈哈哈……该!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他猖狂的笑道,越说越高兴,“让他有事没事就他么算计别人,这回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吧?你说这谁他么设计的呢,居然让薄俊毅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
我听说袁莉被伤的也挺重,否则那薄俊毅不会气的没了理智,直接带人缴了人家的老巢,这下好了,他下半辈子就在局子里呆着吧……”
他东一句西一句没什么逻辑性,好像只是单纯的抒发一下他此时此刻畅快的心情。
原来薄俊毅被抓,最欢喜鼓舞的不是他们,而是薄承林。
薄迟宴懒得跟他解释,应付了几句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