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手捂着胸口一副气的快要死掉的样子朝楚国鑫道:“国鑫,国鑫你听见了吗?你这个媳妇真是反了天了,她居然就这么说你妈……””
楚国鑫闻言使劲儿拉了下丁丽雯:“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丁丽雯甩开他:“我说的有错吗?你哪次在她那回来不得跟我吵个架干个仗啊?别人家的公公婆婆都把小两口往一堆儿劝和着,只有你们家这两个老的张口闭口就是让你们管教媳妇,要不就是让你们离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这两个儿子都是皇子呢!”
她说着看向楚国鑫:“特别是你!每次都把他们的话奉为金科玉律,他们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楚国鑫你就是个妈宝男,我没跟你离婚,不是你有什么优秀,是因为我舍不得这两个孩子……”
她话音落下。
楚知瑜朝薄迟宴看了眼,一下子没忍不住笑出来。
倒不是别的。
是因为今天早上她也骂薄迟宴是妈宝男来的。
薄迟宴瞥了楚知瑜一眼,牵过她的小手小声问:“你们女人骂男人是不是只会这一个词汇?”
楚知瑜:“我有很多,你想听听吗?”
“不想。”薄迟宴当即拒绝,然后凑近她小声道:“我想听你说爱我,你说一个我听听。”
楚知瑜推开他:“去!边上想去。”
薄迟宴:“……”
这边老太太见装病也不管用,便开始朝着众人大吵大闹:“大家快来听听啊,我这儿媳要反天了啊,真是有的也说没得也道啊,她把她做的那些坏事儿都推到我这来了啊!我可冤枉死了啊……”
丁丽雯对她这样的撒泼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忍不住冷笑道:
“冤枉?你哪冤枉?当年你被车子刮到住了院,就怀疑是小美命里带煞给你妨碍的,非要找什么阴阳先生给你看,结果那阴阳先生为了多挣钱就说不但小美妨碍你,连漾漾也刑克你,若不破绽就有血光之灾什么的!
这话别人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你却深信不疑,为了让大师封印漾漾体内的煞气,你让他半夜三更在漾漾头顶装神弄鬼的做法,直接把在梦中漾漾的吓醒了,从那以后她只要在你家住,半夜都会惊醒起来找妈妈,你不但没给治疗,还非要带她们去看什么阴阳先生。
到了那阴阳先生又是一顿忽悠,就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小美和漾漾身上了,说她们娘俩煞气太盛不能留下她们,否则会有血光之灾,你怕死啊!所以才三番两次逼小美和国森离婚。
我这就不像小美那样逆来顺受,否则以你这自私的性子,我的家也早就被你搅和的分崩离析了,你居然还在这喊冤?你哪里冤?”
闻言舒美华脸色大变。
她就说她女儿不会无缘无故梦游的。
原来真是被这老太太给吓的。
她几步就窜到了陈桂花跟前,骨瘦如柴的手紧紧的攥上她的脖领子。
“还真是你,我就知道是你,你把我女儿吓坏了,居然还倒打一耙说什么她刑克家人、命中带煞?说我基因有问题遗传给了孩子,那不明明就是你给她吓得吗?
就因为你,这个病症一直伴随她到现在,你居然还在遮遮掩掩,你怎么这么自私恶毒?”
她手上的力道的越收越紧,让陈桂花想要狡辩两句都不能。
那张脸红了白,白了青。
眼见着她这口气就要上不来了,楚国鑫才冲过去拉她:“小美你先松开妈,有话好好说……”
舒美华挥开他,一双眼像是看仇人似的:“还有你,你也跑不掉,你跟你妈都是一丘之貉!你们娘俩就等着,报应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她说完,甩开手里已经快要断气儿的老太太。
然后看向丁丽雯:“大嫂,老太太干的坏事还不止这一件吧?你不如就多说点,或许我可以帮你女儿求求情。”
丁丽雯看了眼薄迟宴,又看了眼老太太。
老太太瞪着她,一副你要敢说就要她好看的样子。
她立即收回目光,大义凛然的出了声:“她做的坏事可多了,为了让国森跟你离婚她可没少作妖,你还记得当年老头儿崴脚吗?就是他那次崴脚给她的灵感。
她让我故意说钱包丢了,让楚国鑫跟合作方打架,意外的次数多了她就找国森闹,让他跟你离婚,但国森维护你啊,她一计不成又升一计,虚情假意的把你们骗回老宅,在你喝的汤里下药,这些都是她安排的!”
“丁丽雯!”陈桂花终于缓过这口气,立即喊了她一声:“那件事就没有你们的参与吗?后边的事儿可都是你们做的!你们两口子为了霸占人家的公司,非要说漾漾和国森都死了,却偷摸把她给扔到乡下自生自灭,不也是你们干的吗?你们两口子就是最恶毒的人……”
本来楚国鑫还觉得她老婆说这么多有些过分。
虽然他能理解,她做的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