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邬府门口。
李森虚与邬通二人见面,相互行了礼。
李森虚也不废话,对邬通开门见山,“邬老爷,听家丁说,您将我们李府的新姑爷给关起来了,而且家丁看到,半个时辰之前您可是让家丁带着他们进入了府内,呵呵,尽管我还不知道我们这位姑爷与你们邬府是什么关系,但我觉得您最好还是让我们姑爷跟我们回去吧。”
邬通知道,这种事情无法隐瞒。
稍作思虑。
邬通便对李森虚说:“李老爷,不瞒您说,方公子的确是在我们府中。”
“不过他可不承认他是你们李府的姑爷。”
李森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踪影。
他皱眉问:“邬老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我们李府的姑爷,难道是你们邬府的姑爷不成?”
“昨天他可已经与小女拜堂成亲,昨夜还入了洞房。”
“你今日若是不将他交出来,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邬通似笑非笑的盯着李森虚,问:“李老爷如此确定方公子是你们李府的姑爷?”
李森虚信誓旦旦的说:“当然。”
邬通便直言道:“既如此,你可否立下字据?”
李森虚谨慎起来,怒声质问:“邬老爷你这是何意?”
邬通也不废话。
直言道:“我也没别的意思。”
“只是我听说这位方公子以及和他同行的两位公子,可都是山上的山匪啊。”
“你们李府竟然和山匪勾结。”
“甚至还和山匪结成亲家,倘若我将这件事情告知给知府大人,呵呵,看我们谁先人头落地?”
听闻此话。
李森虚明显有些慌了。
他张了张嘴,急忙反驳:“那你们现在也不是将方公子留在你们家吗?”
“难道你们不也是和山匪勾结吗?”
邬通笑眯眯的说:“我们留下方公子,只是想要吸引更多的山匪前来,到时候好将其一网打尽,移交给朝廷。”
“怎么?您觉得知府大人听了我这番言论,他还会觉得我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了,你可别说你让闺女嫁给山匪,也是为了引蛇出洞呀。”
“呵呵,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那么代价可就有点太大了。”
李森虚彻底豁出去了。
他掷地有声的说:“不瞒你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哼,反正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将方公子交出来,要不然,我们可就要派人进去抢了。”
邬通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额头上布满了黑线,手指着李森虚说:“李老爷,请你给我看清楚了,这里乃是西城,不是你们东城,你要是敢在这里放肆,别怪这街头巷尾有人会扔砖头!”
李森虚见硬的不行。
他也只能来软的。
带着满脸无奈的表情。
李森虚往邬通跟前凑了凑,然后对邬通说:“邬老爷,我家小女的情况您也清楚。”
“说实话,她还未曾和喜欢方公子一样喜欢过别人。”
“这次就算是我欠了邬老爷您的人情,求您高抬贵手,将方公子交给我们。”
“您放心,有朝一日,小女要是对方公子厌烦了,我再将其带过来,给您还不行吗?”
在这件事情上。
邬通可是油盐不进。
他摇了摇头说:“不可,这万万不可。”
“我已经说过,方公子可不能交给你。”
李森虚咬咬牙,干脆一字一句的问:“说吧,要多少银子,你才能让我将方公子给带走?”
邬通脑子一转,于是便随口笑道:“一万两白银,你要是愿意给,方公子你现在就能带走。”
李森虚和邬通可都是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人。
别说是一万两白银了。
就是一百两。
李森虚都觉得不划算。
念及此。
李森虚掷地有声的说:“邬通,你太黑了,你还是人吗?你个脸上没毛的娘们,你王八蛋!”
邬通则站着说话不腰疼,笑眯眯地说:“李老爷,话可不能这样讲呀,我虽然心黑,但与你相比,还是稍逊一筹呀。”
“我好歹还是好酒好菜的招呼方公子,可你,却用一只猪就想打发方公子!”
李森虚说邬通脸上没毛,是个娘们。
邬通便说李森虚女儿是猪,拱了白菜。
二人听到对方的话后。
彻底恼火到了极致。
李森虚为了捍卫女儿的尊严。
冲上去,直接给了邬通一拳头。
邬通不甘示弱,直接一脚,踢在了李森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