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通一脸无奈。
低声说:“这事情闹得,还要等,合着不等我就赚不了这笔银子了?”
方杰陪笑说:“邬老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您是做大事情的人,怎么能为了贪图眼前这点蝇头小利,痛失滚滚财源呢?”
“您想想看,只要熬过这段时间。”
“到时候您拿下清风楼,一天赚个二三百两纹银,一年就是六七万两,十年便有六七十万两,再加上您家的田产以及其他收入。”
“邬老爷,到那时您就有百万家财了呀。”
邬通越听越是兴奋。
满脸堆笑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方公子,您这样的大才,在山寨落草实在是可惜了。”
“依我之见,您应该去朝廷当官。”
“嗯,而且还必须去户部,相信以方公子的实力,你要是当了户部尚书,咱们大乾朝,就有花不完的银子了。”
方杰笑着道谢。
二人稍作寒暄。
邬通总算是收了现在收拾张掌柜的心思。
离开屋子之后。
方杰刚回到自己屋子里。
管家便小心翼翼的从门里面进来,刚进门,管家便上前,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方杰:“方公子,这把钥匙给您。”
“密室的位置就在邬老爷的房间内,具体您要怎么操作,是您的事情,但我要告诉您的是,千万小心一些。”
“倘若是被邬老爷给抓住了,到时候怕是你们三个人的人头不保。”
方杰对管家道了声谢谢。
待管家离开。
他第一时间找到了沈轻雨和蛋爷。
将晚上的行动重新进行部署之后。
方杰便上床闭上眼开始休息。
时间一晃。
便到了次日早晨。
石台府李府、钱府、邬府彻底乱作一团。
早晨方杰还未曾起床。
邬通便带着家丁从方杰屋子里冲了进来。
十几个家丁,手持钢刀。
刚从门里进来,带头的家丁便上前,直接将手中钢刀搁在了方杰脖子上。
方杰用被子裹着自己。
抬头。
小心翼翼的看着邬通问:“邬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您带着这么多人前来找我的麻烦,怕是有些欺负人了吧?”
邬通额头上不满了黑线。
说话时嘴唇都在微微颤抖着。
“方公子,欺负人?你竟然还好意思说我欺负人?”
“依我看,现在欺负人的人是你!”
“大胆狂徒!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东西!”
“你现在老老实实告诉我,我们邬府的东西,是不是你偷的?”
方杰一脸无辜。
满是无奈的摊开手说:“邬老爷,您在说些什么呀?”
“我偷了你们什么东西?”
“昨夜我一整夜都睡在房间中……”
方杰正说着。
沈轻雨和蛋爷二人火急火燎的从房间中冲了进来。
还没来到方杰跟前。
沈轻雨便急忙说:“姐夫,怎么回事?大清早的,他们冲过来打算做什么?”
蛋爷则看向邬通,冷声质问:“邬老爷,难不成你们是打算卸磨杀驴?”
“昨天我们公子方才费尽心思帮你们拿下了清风楼,现在才一夜时间,你们就打算对我们动手么?”
邬通双拳紧握。
大声质问:“说,告诉我们!你们三个昨天晚上都在什么地方?”
沈轻雨和方杰等人早商量好了说辞。
蛋爷面对质问,率先说:“邬老爷,昨夜我喝了几杯酒,醉了之后便一直在屋子里待着!”
“对了,昨天夜间院子里还有家丁说了句什么?”
“好像说是今日早晨要吃猪肉炖粉条。”
“另外,我夜间起夜三次,每次出去都遇到了家丁。”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昨天晚上在我房间附近把守的家丁你也就知道了。”
蛋爷说的振振有词。
邬通心里也开始犯嘀咕。
他见蛋爷面不改色,于是便转身问:“昨天夜间,是谁看着他的?”
这时人群中站出来两个家丁。
二人答应之后。
其中一人认真说:“老爷,我们可以保证,昨天晚上这位兄台从未走出过房门。”
邬通原地转了一圈。
继而将目光落在了沈轻雨身上。
结果,和刚才相同。
邬通沉默了。
本以为昨天晚上做这件事情的是方杰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