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传薪回去的时候,高丽和二肥子已经帮他找到了军火库和藏钱处。
枪支弹药的数量,超出了赵传薪的预料。
将口袋科技的那点空间装满也装不下,何况还要空出来一部分地方装钱呢?
他看看马厩里的马匹,计上心头。
返回去后,告诉赵忠义:“兄长,他们的大批钱财,我都带上了。枪支弹药带了一部分,剩下我带不了。你们回去后,将能拿的都绑在马上,一人三马下山,剩余带不走的马,也都往山下赶,反正不给他们留着。我给你们两刻钟的时间,时间一到,能带多少算多少,剩下的放火都烧了。”
说完,他从侧面钻入林子里,在雪地上连滚带爬的往下滑。
当看到了诚明他们藏身处,赵传薪怕这些人不长眼,若以为他是敌人开枪就不好了。
赶紧喊话:“诚明,我是赵传薪,别开枪,我过来了。”
一听到赵传薪的声音,诚明大喜。
等双方碰头。
赵传薪赶忙问:“杨玉树你们接到了吗?”
诚明指了指不远处被羁押的两人:“杨玉树和孤雁。”
赵传薪点点头:“那么咱们赶紧撤!”
……
等了很久很久,占中花也没听到对方允许他们离开的声音传来。
绺子们冻得脸色都开始发青了。
可能用不多久,天都亮了。
“大当家的,还要等多久?”
占中花想了想,喊道:“阁下能否放我们离开?”
没人回答。
他不大放心,又喊了两嗓子。
依然没人回答。
占中花说:“你上去看看,什么情况。”
那绺子手脚并用的往上爬,这一爬倒是热乎了许多。
等到了小孤山上的大寨,发现这里燃起了大火。
其实这时候不用他下去通知了,占中花也看到了火光。
哇呀呀……
占中花气急攻心,喝道:“快,全都回山上去救火!”
……
赵传薪跟着诚明,羁押着杨玉树和孤雁二人返回。
他见一个精壮的汉子骑的马最为高大,便对那汉子说:“你下来,我骑你的马。”
这汉子正是哈金奎,他闻言眼睛一瞪:“凭啥?”
赵传薪已经牵住了辔头:“凭啥?就凭我不愿意跟别人骑乘一匹马!”
诚明就对哈金奎说:“让给他吧。”
哈金奎极不情愿的下马。
赵传薪抱着干饭上了马,对着哈金奎挤眉弄眼,把哈金奎气个够呛。
诚明苦笑摇头。
这人本事是有的,但总让人感觉为人不怎么正经。
“这次,多亏了你,不然这二人真不好抓。”
此时,杨玉树的海龙皮帽子丢了,披头散发,嘴唇冻得发青。
那件貂绒马褂也没来得及穿,替代品是一件破袄子,棉絮飘飞。
只有脚底下蹬着的厚底高筒皮靴,依稀能看出来些往日的气派。
赵传薪看了看他:“啧啧,都这个熊样了,还梗着脖子,用鼻孔看人呢。就你那挫样,还嘚瑟啥?亏得把诚明这老小子搞的灰头土脸也抓不到你。”
说白了,自己祖上的那点事,根源也都在他杨玉树这里呢。
没了他杨玉树,许多绺子都没本钱起局。
就算起局,手里几把破刀,也不敢拿身有武艺的赵忠义怎么样。
就是这个杨玉树,给了他们偌大的底气。
诚明心说你小子蔫坏,说话还捎上我。
杨玉树冷哼一声:“侥幸胜了一局,你们也别得意。长顺是不会让你们杀我的。”
见他依然目中无人的德行,诚明指着赵传薪说:“你可知道他是何人?”
杨玉树:“无胆鼠辈罢了。”
诚明道:“他是鹿岗岭村保险队的关外一点红。他就带着十二个保险队的人马,把你们小孤山几百号人打的哭爹喊娘,你说你还有啥可得意的?”
闻言,杨玉树和孤雁大吃一惊!
不免重新打量赵传薪。
就见此人穿着一身黑色绸缎的袄子,也不知道什么材质,似乎不像是棉的,鼓鼓囊囊,但是缝制的十分对称整齐。那袄子连着帽子,只见他戴着帽子,帽子下是一副眼镜,此时天光略微放了一丝亮,能隐约看到此人眼中的精芒。
十几人就敢上小孤山?
他以为自己是赵子龙再世吗?
诚明故意气他,又道:“本官这边,也不过是不到三十人。两边加一起,连你们人数的一半都不到,就让占中花吓破了胆子,乖乖把你交出来。那不是你的干儿么?咋不孝敬你这个干佬儿了?跟本官装什么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