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将小棍一丢,也不说话,但结果显而易见。
周围人哗然。
连赢三次!
赢麻了!
而那个开盅的小个子回到人群,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除了赵传薪,谁都没过多关注他。
赵传薪手指头扣击桌面,挪回了视线,看着叶师傅:“赔钱吧叶师傅,你这样的我一个能打十个。”
好家伙,赵传薪筹码已经接近了1万8千两。
他的原始筹码只有280两,忽略不计。
也就是说,叶师傅的筹码少了1万8千两。
高贺已经不单单是脸黑了,他额头也开始冒汗。
这么多钱,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目。
叶师傅在分筹码的时候,手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赵传薪眼睛多尖,想起刚刚他们两人一人一句挤兑李之桃和骝王,赵传薪故作惊讶:“呀,叶师傅,你手怎么还抖了呢?是没吃饭吗?还是说有暗疾?”
叶师傅脸上怒气一闪而逝:“不劳你费心。”
“哦,这样啊,我这人滥好人,总是瞎操心,也是,别人死不死的管我什么事?”
“你……”
好好地咒人死,可恶至极!
叶师傅恶狠狠的说:“番摊乃小道,不如我们玩几手别的?”
牌九,赵传薪压根不懂。
他便说:“那玩骰子吧,别的搞得我好像欺负你一样。”
叶师傅眯起眼说:“我看还是推牌九吧。”
“不不不,牌九对我来说太简单,我怕赢的你光屁股出这个门,到时候外间好传我们蜀山不仁义了。”
叶师傅摸不清赵传薪的底细,但赵传薪坚持的,他一定要反对。
“既如此,不推牌九,也不摇骰子,我们玩扑克吧,沙蟹。”
沙蟹就是梭哈,港式五张。
在扑克牌没引进之前,国内就有类似的游戏了,只是没有普及。
舶来品扑克牌引进后,中西结合的玩法悄悄普及。
但此时梭哈远没有后世那么受欢迎。
赵传薪不会牌九,也不会梭哈。
摇骰子最简单明了。
最主要的是,他觉得牌九和扑克牌,叶师傅容易出暗招,暗戳戳的偷牌换牌什么的。
赵传薪以前有个亲戚,就懂得这些,手快的让人防不胜防。
但是扑克总好过牌九,因为……
只听赵传薪问:“大缸桃,澳岛的赌坊,扑克牌都是什么款式的?”
大缸桃吩咐了两句,有荷官拿着几副牌过来,赵传薪看了看,有背后纯色的,有带牡丹花的,有印着马戏团小丑的,各式各样。
赵传薪一看乐了:“赌坊一般都用这些扑克牌是吗?”
“对。”荷官点头。
赵传薪从兜里掏出一副新的扑克牌,背后印着自由女神像。
这是他从美国买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自己拿扑克牌,叶师傅偷牌可以,但他无法换牌。
赵传薪将扑克丢在桌子上:“来个人洗牌,用这种。”
叶师傅冷汗如瀑。
他敢喊号玩扑克牌,自然有所准备。
但却让赵传薪的骚操作闪了老腰……真是防不胜防。
他不干了:“不行,你拿出的扑克牌,谁知道其中有没有鬼?”
赵传薪说:“那你可以检查啊,我们还是找别人洗牌切牌发牌,我们两个人不动。”
叶师傅:“……”
这样他就不能耍花招了,更不能换牌,否则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赵传薪见他哑口无言,就对李之桃说:“给我讲讲沙蟹的规则。”
围观者绝倒……
连规则你都不知道,还玩什么牌?
梭哈很简单,李之桃讲了一遍赵传薪就懂了。
同花顺、四条、满堂红、同花、顺、三条、二对、一对、散牌大小点。
听完后,赵传薪脱掉大衣递给李之桃,手撑着下巴:“叶师傅,你点人还是我点人洗牌?”
叶师傅脸色铁青:“我点!”
竞技游戏,可不能手下留情。
洗牌,切牌,发牌。
一张暗,一张明。
叶师傅发现赵传薪根本不看牌,只是盯着他。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沙蟹玩法,高手是要察言观色的,防止被偷坤或者偷坤别人。
赵传薪面上是个K,叶师傅面上是个10,。
赵传薪看也不看牌,丢下去100两筹码。
叶师傅看完底牌后,咬了咬牙:“跟。”
第二手,赵传薪继续下注,叶师傅照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