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布政使左孝同略懂一些英文,翻译说:“知府大人,那人雕了个洋人神像,他……”
何刚德听了,一口茶喷了出去:“真是胡闹。”
却是没有派人阻拦。
台下,那五个洋人怒了。
“你这个异教徒,我要教训教训你。”
赵传薪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啪……
脱帽的洋人身体转了半圈,倒在了地上。
可见这一巴掌力道有多大。
清脆的动静,响彻了全场。
百姓哗然。
官员愕然。
真的彪悍。
另外四个洋人见了,一拥而上。
赵传薪抄起圣母像,劈头盖脸砸下。
第二个人瞬间萎靡,粘稠的血,顺着脑门流下。
第三个人,赵传薪抬手臂,拦住挥舞过来的拳头,顺势揪住对方衣领,拉扯过来一个头槌。
咣……
鼻血长流,倒了。
第四第五人见赵传薪如此生猛,脚步一顿。
赵传薪却冲了上去,伸出双臂。
他身高臂长,一手一个,掐住两人脖子,没见怎么费力就将两人举起,猛地掼在了地上。
咚,咚……
我焯……
周围百姓看的呆了。
这时,何刚德才发现事情不妙。
毕竟是读书人,照他设想,赵传薪就是在言语上羞辱一番几个洋人罢了。
可没料到赵传薪不但要让对方口服,心也得服,身体还得服……洋人无小事,千万别闹大了才好。
他猛然站起,大喝道:“住手!本官乃苏州知府何刚德,快快住手……”
赵传薪抬头,朝他一龇牙。
正好,脱帽洋人挣扎着爬起来,晃荡晃荡晕乎乎的脑袋,刚想要说什么。
这时,赵传薪迅若闪电上前,抓住他衣领,来了个过肩摔。
此时,清晨的太阳还很清冷。
洋人被摔的身体直抽搐,赵传薪掏出雪茄点上。
他不紧不慢的来到地上洋人身旁,扯住他的一条腿,向何刚德走去。
何刚德有点怂了,赶忙吩咐道:“左右快拦住他,快拦住此凶徒……”
那些巡捕,面对洋人畏畏缩缩,可面对自己人却来了能耐。
赵传薪看上去很彪悍不假,但他们觉得自己人多,还有警棍,未必就不能拿下赵传薪。
赵传薪扯着洋人的腿,抡了一圈。
一个巡警躲闪不及,直接被拍倒。
其余人呜呜渣渣,拿着警棍围而不上,只是口中不住的警告:“快放下他,不然有你好看。”
“你摊上大事了……”
赵传薪也不理会他们,拖着洋人往前走,来到了观耕亭旁,论起洋人朝廊柱砸了过去。
咚……
洋人脑袋立刻血流如注。
赵传薪砸的时候,紧紧盯着观耕亭里何刚德的眼睛。
提着洋人的腿,赵传薪反着继续抡。
咚……
咚……
咚……
阳光下,赵传薪越抡越快,如同打鼓。
星空之根,攒Q小助手,让他丝毫感觉不到疲惫。
那洋人的脑袋反复砸,已经不成人形了。
而赵传薪眼睛始终盯着何刚德。
这让何刚德毛骨悚然。
那些巡捕又不敢上前了,实在是太残暴了。
这人的力气太大,且不知疲倦。
寻常人抡一下都费劲,他怕不是抡了几十下了?
赵传薪将那洋人一丢,朝地上啐了一口:“怎么着,对上洋人,你这个知府就成了孙子。对上老子,你来能耐了?”
何刚德又怕又怒。
他是文官,哪里见过如此血腥一幕?
但光天化日,赵传薪不但行凶,目标还是洋人,就当着他这个知府的面,这简直目无王法,简直无法无天!
他指着赵传薪:“你,你,你这个大胆狂徒,左右还不上前给我拿下?”
赵传薪看着那群硬着头皮上前的巡捕,嘴角溢出冷笑,手起刀落,将一根廊柱斩断,抱着圆木超前一推,数个巡捕被砸翻在地。
赵传薪大摇大摆来到几个吓傻了的洋人面前,俯身问:“怎么不嚣张了?”
几个洋人看着同伴的尸体,哪还敢说话?
赵传薪挨个上前打脸,不轻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啪啪啪啪……
真是雨露均沾,这个打完打另一个。
“焯尼玛的,自己的信仰知道不能被别人践踏,却随意践踏他人信仰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