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也疯了,疯狂的举枪射击。
然而弹药全部落空,赵传薪又消失了。
他再次出现在日军阵营当中,连连闪现,寒芒缕缕,不知有几人成刀下亡魂;枪声阵阵,难说血喷了多少升。
这次是赵传薪战斗最畅快的一次,buff叠满了!
日军对神出鬼没的赵传薪一点办法都没有,没见过用连续闪现走位的人。
赵传薪最后一次闪现,闪现了很远,直接跳出了包围圈。
他端着麦德森,在百姓面前、在日军背后疯狂扫射。
再顽强的意志力,也有个限度。
日军崩溃了,屁滚尿流的四散奔逃。
猪突战术,用在逃亡上也是合适的。
剩余的散兵游勇,赵传薪也不去追杀。
他摘掉了面罩,来到了百姓面前。
人群中阿宝一看,这下确信无疑,赵传薪就是淫僧,淫僧就是赵传薪。
赵传薪摸了摸光头,哈哈一笑:“咱们南方的跳蚤虱子还有臭虫太多了,没办法,索性剃了光头,一路冒充僧人抵达汉口。”
人群爆发一阵哄笑。
赵传薪脸色一肃,指着日租界外违建的军营说:“我赵传薪在这里给你们压阵,全都拆了带走,谁拿了就是谁的。今日赵某将话撂在这里,官府不敢管,列强更不敢讨要。拆!”
百姓一听,我焯,这还等什么?
一股脑的冲向了那些营房。
有人昏了头,连日租界边缘的洋楼也都拆了,大锤抡的咣咣响!
赵传薪也不阻拦,难道只许日本人违建,不许中国百姓强拆吗?
上万人的工地,赵传薪还是第一次见。
主观能动性极强,效率杠杠滴。
等人群散去,原地站了个女子。
赵传薪点上一根雪茄,抬眼一瞧,错愕道:“小寡妇,你怎么还没走?”
阿宝脸蛋有些发烫:“淫……赵先生,你……”
赵传薪斜着眼睛看她:“身上没藏一把剪刀?”
阿宝脸色一变:“你都知道了?”
赵传薪冷笑:“那夜你但凡拿着剪刀下床,立刻会身首异处,就像那水野老贼。”
阿宝苦涩的笑了笑:“当日你没下手,不如今日让你杀了泄愤。得了今日所见所闻,纵死我亦绝无怨言!”
说着,就闭上了眼,引颈就戮。
反正赵传薪刀子利,砍人头如同砍瓜切菜,应该不会痛苦太久。
刀子自然没落下来,半晌也没动静。
她睁眼一看,赵传薪解了裤腰带,在不远处嘘嘘呢。
水声大作!
阿宝霞飞双颊,跺跺脚赶忙转身,很难说看见的东西没有给她心灵造成小小的震撼。
这淫僧……
赵传薪畅快了一通,打了个冷战,早上喝的汤和茶水都排了出去。
他提裤子,来到断壁残垣旁,靠着墙抽烟。
日租界的日本商贾和百姓根本不敢出来。
阿宝见他不搭理自己,有些失落。
但她脸皮薄,既然赵传薪不杀她,她也不愿意在这里碍眼,萧索的向城中走去。
江湖儿女,和百姓以及贵族的思维都不同。
他们见惯了死亡,即便有钱,也未必过上豪奢的生活。
做事不讲法,讲理。
赵传薪杀人有理,阿宝也没理由继续怨愤。
心结尽去后,阿宝觉得身体轻飘飘的。
不自觉的来到港口,买了船票,脑海里全是那道一人血战日军的豪迈身影……
……
中午,还有人来给赵传薪送了饭菜。
“赵先生辛苦了,这是聚珍园的酒菜,特地为你备下的。”
赵传薪看看尘土飞扬的工地现场:“带进这栋洋楼。”
赵传薪在前面走,他们在后面拎着食盒跟着。
这是居民楼,里面有一对中年日本夫妇,看见赵传薪吓的够呛。
赵传薪做了个扇风的手势:“滚出去,这地方我临时征用了。”
那对日本夫妇屁都不敢放一个,拔腿就跑。
菜都摆好,赵传薪指着那人说:“坐下来一起吃。”
那人戴着瓜皮帽拱手:“这,不敢打扰赵先生。”
“害,别客气,我这人除了杀人不眨眼,嗜血成性,说发脾气就发脾气怒则杀人以外,真的没什么值得你们怕的。”
那人:“……”
就这还不可怕吗?
他自报家门:“在下曹云阶,经营杂货店,既然赵先生先邀,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然后恭谨的坐下,屁股只挨了椅子的半边。
赵传薪也不客气,抄起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