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了。
河水也不算十分湍急。
但还是有人哭嚎:“我不会游泳啊”
赵传薪去那人背后,一脚将他踹进河里:“不会就淹死在里面好了!”
这人扑腾几下,果然溺水。
有会水的,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个恶魔。
不会水的,尚且还在犹豫。
也有协商好,扶老携幼,互相牵连过河。
赵传薪见有个老头,犹犹豫豫,最后竟然想转头跑。
砰!
咔嚓。
砰!
咔嚓。
赵传薪面无表情,谁跑杀谁!
也有耍小聪明的,七八个人合伙,准备同时往几个方向跑。
赵传薪咧嘴笑。
跑?
放眼全世界,又有谁能跑过我赵传薪?
他踩踏缥缈旅者,眨眼间追上一人。
灰色切割者全力一斩。
嗤啦
腰斩!
一斧带一个,斧斧不落空。
片刻,七八人被斩杀殆尽。
赵传薪兜个圈子回来,扛着斧头问:“还有什么绝活,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众人绝望了。
打不过,跑不过,正规军来了也不是对手。
也不知道那些护路队听见枪声怎么不来救他们。
现在好了,没有退路可言。
他们不知道,这段护路队,已经被赵传薪给清空了!
为的就是让他们无法来捣乱帮忙。
赵传薪扛着灰色切割者,从头走到尾。
谁不敢下水,就帮他一把。
要么送他她上路,要么送他她渡河。
等额尔古纳河右岸清空,赵传薪扛着灰色切割者,望着太阳下波光粼粼的河面,忽然笑了。
他朝溺水者和已经泅渡过河的幸存者摆摆手:“别了,谢尔盖,别了,娜塔莎。”
这才是第一步。
他还有几个小目标需要慢慢达成。
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
其实,列强最忌惮赵传薪的地方,不是他真的有与数万人大军会战的能力,那不现实。
忌惮的是,癞蛤蟆长牙还上脚背,既咬人也膈应人。
赵传薪来无影去无踪。
能威胁他的不存在,他却能威胁一个国家的利益。
抓他?
抓不住。
他却能蹲别人,一蹲一个准。
昨晚,赵传薪蹲了大半夜,拢共才弄死了几百人。
这个人数,对于尼古拉二世部署在关外、草原总兵力来说不值一提。
但事情不能这么算。
这些兵力,分散着部署在每一处。
几百人,足够赵传薪清空这段铁路的护卫队了。
现在他赶人,因为没有那些护路队存在,这些人就会陷入绝望。
一旦赵传薪多清空几处,那么中东铁路利益就会受到严重威胁。
日本人也不怀好意,万一派间谍来破坏某段铁路,让火车脱轨,不但死人,还会损毁列车,损失就大了。
再者,关外不太平,时常闹匪患。
若是铁路安全没了保障,牛车一样的速度的列车动不动被劫,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此时,对岸有人朝赵传薪张牙舞爪,仿佛他们渡河后就绝对安全,对赵传薪不断的咒骂。
赵传薪看看他们,踩着缥缈旅者,如履平地般在水面疾驰。
对面人傻眼了。
我焯
这也行?
他们转身就跑,向北跑。
但根本跑不过赵传薪。
赵传薪不但追上,还要来个漂移,挡在他们前面:“想死是吧,成全你们。”
他就是要成为这群人噩梦,无法驱散的噩梦。
赵传薪龇牙,挥斧!
噗
斧子劈开头骨。
“啊”
剩下人是真的怕了。
赵传薪秋风扫落叶,旋转跳跃,抡着斧子乱披风。
留下了十来具尸体后,其余人已经鸟兽散。
他不屑的啐了一口,反身又回了额尔古纳河右岸,朝索伦部而去。
百多公里的路程,对驻守海拉尔站的沙俄兵来说,足够让他们错过保护自己百姓的机会。
对赵传薪来说,还不到半刻钟的路程。
路过CBEHQ的时候,他还看见了白天出动想要去救那些百姓的军队。
一群扛着枪的沙俄士兵,远远地看见了一个姑且称之为“人”的高速移动物体,各个脸色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