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传薪躲在房间里、让古丽扎尔给端流体食物的时候,刘宝贵等一行人也已经抵达京城。
地质学家托马斯·张伯伦邀请他们同行,恰好各地都宴请挽留鹿岗镇的奥运会运动员小组。
每到一处,都有当地士绅安排食宿,不但好吃好喝好玩,且总有百姓来围观指指点点。
一路北上,反而当他们抵达京城,这里悄无声息,没人搭理他们。
刘宝贵装了一路的逼,早已心满意足,肚子都因吃喝大了一圈,此时见消停下来反而松口气。
否则就要以养伤身了。
所以锅贴儿才震惊:“掌柜的,咱们要建这座塔么?”
王隆看这个洋鬼子不顺眼,阴恻恻的问:“你不跟着张伯伦走,跟我们作甚?”
“是传薪。赵传薪,字炭工!”
阿玛迪斯·米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在欧洲,婚姻和爱情是分开的。即便强大如国王,也无法拦住妻子寻欢作乐。配偶是配偶,情人是情人。”
就好像无数小号房屋,挂在了塔上。
这建筑复杂而庞大,杂乱中暗伏秩序,任这个时代的人再有想象力也想不出这种构造。
每隔一段,由掘地傀儡挖出两米沟槽,用岩石填满,上连基座,保持平衡和稳定。
原本土里土气也就罢了,随着赵传薪的要求,苗翠花在审美上多次进化,如今无论是发型还是穿搭,即便放巴黎街头也能叫人侧目,搭配她那张纯欲风的妩媚脸庞,这一路上不知让多少男人迷醉。
如果说别的,刘宝贵肯定不予理会。
阿玛迪斯·米勒看着苗翠花欲言又止。
他摇头:“算了吧,这一路上,我们这些人胖了一圈,疏于训练,得回去找补状态。”
甚至有人还传闻刘佳慧也是赵传薪的女人,但内部人知道这纯粹扯淡。
只要坚持种草,天上飞的绿地早晚会延伸至此。
从轮廓上,他能认出这是前一张地图上的建筑。
“焯……就我这小暴脾气!”赵传薪撸胳膊挽袖子。
“这……什么意思?”阿玛迪斯·米勒不明所以。
他看了看头顶耀眼的日头,伸了个懒腰,却发现星月正在摆弄一堆碎片。
但想要切实可行,非得星月辅助设计不可。
苗翠花的队伍里多了个洋人——阿玛迪斯·米勒。
“虽然自由能源、无线电传输和飞行器进展不大,但我却发现我们用现有材料制作的无线电发射机和接收机,能帮你实现你所说的那种无线通信。”
战争、音乐、地质学、精通数门语言、精通绘画,甚至孩懂得工程,他打娘胎里就开始学习吗?
如果能实现无线电传输,怕是未来世界的格局都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先看的大字,等列车靠近,又默念上面小字。
“你为什么带着面纱?”尼古拉·特斯拉疑惑的看着藏头露尾的赵传薪,对他的归来并不惊讶。
此时火车速度很慢,刘宝贵视力极佳,能看的清清楚楚。
古丽扎尔想转过去看着他,他就再次转过身去。
有的拱门外是斜坡,可以行车。
其实只有五层,最上面则是圆形穹顶。
赵传薪懂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人么?”寒风把赵传薪的口罩吹得摇摇晃晃:“我就是上来看看风景。”
王隆闻言大怒:“呸,男盗女娼,寡廉鲜耻,猪狗不如……伱们欧美人就是不知礼义的畜生!”
哪怕天上飞诸人,等闲也不会来此,更遑论外人,闻大漠而色变。
“啊……”古丽扎尔想起了她娘教她的东西,忽然脸颊似火烧,一溜烟跑出去了。
王改名眼睛一亮:“掌柜的,你所言为何时代?在下窃以为,那必为盛事,真是叫人心生向往。”
托马斯·张伯伦看他这个表情,更加好奇:“上面写着什么让你震惊?”
之所以尼古拉·特斯拉强调现有材料,是因为他之前实现搜集自由能源,靠的是用赵传薪从《旧神法典》中拿来的星空之根伴生物为材料制作搜集器。
还有队伍中的一个德裔美国学生,阿玛迪斯·米勒同样失望。
古丽扎尔急了,气道:“我们就睡在同一屋子里,你就什么都没干。”
托马斯·张伯伦点头,笑着说:“正好,我们去完了张家口,还要去关外,顺便去鹿岗镇看看。”
另一边,刘宝贵跟着托马斯·张伯伦一行人乘坐列车,当通过八达岭隧道的时候,托马斯·张伯伦看见窗外有个石碑。
锅贴儿带着一个赵传薪没见过的汉子,正在上面放哨。
……
此言一出,失望的不可仅仅是托马斯·张伯伦。
王隆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