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卡米洛·托里克看好了地,派乌尔基迪·戈麦斯和他的手下逼迫我卖地。您知道龙舌兰要好多年才能成熟,如今还没熟呢,卖了的话,我要怎么活?”
龙舌兰要8-25年生长成熟,熟了以后只能收割一次。
赵传薪刚想拒绝。
话到口边又止住:“你会酿酒?把酒打开,我尝尝。”
米格尔·埃斯特万犹犹豫豫。
似乎担心赵传薪喝了酒不办事。
但最后还是一咬牙,将瓶塞拔开。
赵传薪一把夺过,见这酒液竟然是乳白色,闻着有股淡淡酸味,这是发酵酒。
现在流行的是蒸馏酒。
赵传薪看了看篮子里,另一瓶是淡淡稻草黄色的蒸馏酒,他不客气的打开闻了闻。
然后先喝蒸馏酒,再喝发酵酒。
米格尔·埃斯特万张张嘴,究竟没说什么。
这是传统的先发酵,再用发酵汁进行蒸馏的方法酿酒。
口感十分柔顺,带着淡淡的橡木味道,还带一丁点甜味,有些像热带水果的风味。
有点意思。
赵传薪将瓶塞塞好,瓶子放回篮子里,问:“米格尔,这酒是你酿的么?”
“是的,堂约翰·康斯坦丁,这是祖传的手艺。”
赵传薪本来不想管。
别说国外,就算国内,这种事也屡见不鲜。
哪还没点地主呢,真是的。
便是后世,也是有许多“地主”存在的。
但有两点,第一他在这里已经开了杀戒,杀一个是杀,杀一群也是杀。
第二他如今对酒很感兴趣,需要个酿酒人,同时还想在墨西哥搞点产业,挣点现钱花花。
“说说看,去找你麻烦的具体是谁?下一次他会在什么时间过去?”
米格尔·埃斯特万一听,有戏啊?
他赶忙说:“堂约翰·康斯坦丁,是乌尔基迪·戈麦斯的手下,萨尔瓦多·温贝托,那是一个强壮蛮横的男人,手腕的力气很大,曾经徒手掰断了一根牛角。”
徒手掰断牛角?
赵传薪眉头一挑。
如果是一整根取下的牛角,他都不敢吹这样的牛逼。
米格尔·埃斯特万哭丧着脸说:“萨尔瓦多强暴了我的妻子,把我孩子的肋骨打断了一根,威胁我说下次会杀了我。或许,待会儿他就会去我家。”
尽管是异地他乡,但这种坏到骨子里的人,让赵传薪多少有了以德服人的冲动。
赵传薪取出一枚铜眼交给米格尔·埃斯特万:“你把这个摆在你家院墙上,只要萨尔瓦多来了,你就大喊——有种来打我啊?这时候,你就会得救。”
米格尔·埃斯特万满脑门问号。
阿居雷·伊达抿着嘴,极力掩饰想笑的冲动。
米格尔·埃斯特万有些生气道:“堂约翰·康斯坦丁,我已经对您表达了尊重,为何要如此戏耍于我?”
“谁他妈戏耍你了?老子闲的吗?”赵传薪不耐烦的骂骂咧咧:“你要是想活命,就这样讲。好了,别叨逼叨了,赶紧回去吧,晚了妻儿都被人打死。”
米格尔·埃斯特万觉得自己被耍了。
但是人心很奇怪。
即便觉得大概率被人涮,可心里犹自抱着一丝侥幸,接过了铜眼转身离开。
反正酒都已经让人家喝了。
他回到家,想了想,将铜眼摆在墙上。
之后沮丧的进屋。
他妻子问:“怎么样了?”
“哎,别提了,让人骗了酒和糖,真是晦气。”
“都说外乡人富有,他会骗你两瓶酒?”
“只有上帝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刚说完,大门外就传来萨尔瓦多·温贝托的破锣嗓子:“米格尔,我来收地了。”
米格尔·埃斯特万和他妻子面色剧变。
“糟了!”
两人第一想法是逃走。
但是人可逃,地拿不走。
还必须出去面对萨尔瓦多·温贝托。
米格尔·埃斯特万鼓起勇气,两股战战出门。
他妻子不离不弃的跟着。
萨尔瓦多·温贝托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两条小臂尤其粗壮,挽起袖子后肌肉是条状的。
他背着一杆枪,腰间还挂着一把弯刀,色眯眯的看了一眼米格尔·埃斯特万的妻子:“嘿嘿,咱们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你有没有告诉你丈夫,当时你没怎么抗拒?”
米格尔·埃斯特万闻言脸都绿了,狐疑的回头看了看妻子,见了她的反应脸色由绿转黑。
“我没有,他骗人。”米格尔·埃斯特万妻子辩解。
萨尔瓦多·温贝托狞笑着走向两人:“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