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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凶神(1 / 2)

管妈妈心疼的把孟瑾年搂在怀中拍了又拍,嘴里说着姑娘受苦了芸芸,忽闻孟瑾年声音自耳边传来:“妈妈,我听闻许多权贵人家有那种阴私的药,你知道的多吗?”

管妈妈猛然回神,“姑娘是说...?”

孟瑾年低眉敛眼,不让管妈妈看见自己眼中的恨意,语气轻轻道:“虽我现在也不想让杨策近身,但总怕个万一,若是杨策有了外心宠幸了身边的丫头或者别的,我定然不会允许庶长子先出生的,万一有了孩子也是一副药打了下去,更伤阴德,不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给杨策备上几幅避子药...”

管妈妈心疼得紧,若不是姑娘伤心伤的狠了,怎么会想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损招。“是药三分毒,这药肯定会损了姑..杨策的身子,到时候姑娘你想要孩子的时候,怕也不那么容易了...姑娘三思啊。”

孟瑾年知道管妈妈误会,但也没想去解释清楚,她这辈子定然不会再给杨家生下一儿半女,杨策的身子好不好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巴不得杨策断子绝孙呢。

孟瑾年语气透着坚定:“妈妈,我心意已决,还请妈妈帮我去找。”

管妈妈拗不过她,答应了下来,孟瑾年又问道南河界发生的事儿。

管妈妈神情微紧,道:“看来是蒋玉山给你说了,我是一点伤都没有,就是开始被吓到了,不过我观着不对,那些人下手狠厉,伤着的大多是身材消瘦的年轻男子或者高壮的年轻女子,像是...”

孟瑾年接过话头:“像是可以在寻找什么人,带着命令来的,对吗?”

管妈妈惊呼一声,压低了声音:“姑娘快不说了,我总感觉这事儿透着一股子蹊跷,我问过了,蒋玉山在南河报官的时候就已经透了底,我怕...我怕那些人没得手,再把矛头引到姑娘你的身上。”

孟瑾年昨晚想了一夜,也没有想明白是非关键,遂又问道:“这一路上同行的可有没有身份可疑的?比如说一看就像是当官的?”

管妈妈心底一抽,姑娘这话的意思....她快速想了一遍,踌躇道:“这里面有一个商队,还有一对母女和零散的两个过路人,没看着有像是当官的...”

孟瑾年有些失望,原想着管妈妈在侯府待得时间久了,对于当官的这种人比较敏感,结果也没问出来什么。她眼光不经意的扫过桌案上的嫁妆单子,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丝什么,却没有及时抓住。

待到夜深人静,孟瑾年忽的从床上起身,她想起来了!

盐稅!

景泰一百一十四年,大景朝发生了一件大事!

众所周知,如今世道上最挣钱的无非就是盐务、开矿、边贸、海运、漕运这五样,自从开国崇祖皇帝成功结束了乱世后,这种挣钱的买买大多集中在世家大族手中,国库不算充盈。

可惜当时朝政未稳,各大世家牵一发而动全身,崇祖皇帝至死也没能将这些权利收回,后庆帝在位长达四十年,本欲在收付内政上做出点成绩,但边界连年有敌国来犯,内外不稳,是以也不敢将世家得罪的狠了。

如今世道终于稳了下来,永帝,也就是她的皇帝姐夫,又开始着手整顿这些了。孟瑾年上一世常跟在杨策身后,也听他和杨文广说起过此事。只是她压根就没把这波匪徒和钦差查税一事联系在一起。

所以...孟瑾年攥紧华丝锦被,上一世频繁出现的匪祸伤人,应当都是奔着盐稅一事去的,而当时的彻查盐稅的人...

孟瑾年眼前现出一个劲如松柏的消瘦身影,俊美不似常人,也是她觉得唯一一个比杨策长得俊俏的男人,不,只能说杨策跟他没有半分可比性,只可惜了,那人不但右腿微跛,还是个太监。

右腿微跛?!

她倏地想起蒋玉山前日里说的话:“同行的里面还有一个小兄弟...人虽不大却挺机灵....他伤了腿...”

难道?!

孟瑾年激动的手指发颤,若是自己想的那样...!

孟瑾年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记得上一世回到京中后去见父亲,正巧遇见父亲以前的同僚上门前来托关系去皇城司捞人,她等着的时候听了两句闲话。那人说当朝皇城司指挥使贺怀璋是个内心有疾的活阎王,因为自己在盐稅一案中伤了腿因耽误了最佳时机,不幸变成了个瘸子,所以严刑拷打因牵涉盐稅一事被抓起来的官员,还特意研究出来一种新的刑法——炽刑。

这炽刑就是将人横放在铁架之上用铁扣扣紧,提前灌下秘药吊着性命,露出双腿置于炭火之上,活生生将腿上的肉烤熟,最可怕的是一旁拴着两只饿了眼睛发绿的狼犬,闻到肉香不停地流着口水。

犯人身体和心灵都收到莫大的痛苦和摧残,据说没有一个人能在炽刑面前捂住消息。每每听到要受炽刑之前,便将所知道的吐露个干净。

当时她在后面听着就觉得心生胆寒,父亲将人送走后她还特意问过,父亲说这人虽手段毒辣,但也并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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