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辰和穆狐儿来到星云咖啡馆,走进咖啡馆里被穆星云撞个正着。
穆狐儿匆匆往楼上走,头也不回抛下一句当自己家随便坐。
穆星云叼着烟看着李雨辰,问道:“这谁啊?”穆狐儿道同学。
“同学?”穆星云深深吸了一口烟——这同学长相喜人,但是为什么怎么看都让人感觉厌烦呢?
穆星云在李雨辰站的旁边找了个空位坐下,看着李雨辰道:“坐。”
李雨辰笑道:“不坐了,等她下来我们就走。”
穆星云道:“叫你坐你就坐。”话罢,只见李雨辰假笑地点了点头坐了下来,尴尬地看着穆星云。
穆星云从兜里拿出一根烟递给李雨辰问道:“抽吗?”李雨辰摆了摆手道:“我还未成年。”
穆星云道:“什么关系啊?”
“同学”
“同学?”
“朋……朋友。”
“朋友?”穆星云将烟屁股熄灭,又点了一根。
李雨辰只觉眼前这个男的要吃了自己似的,一时感觉到有些许寒意。还好就在这时穆狐儿从二楼走了下来。李雨辰似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兴喜地站起了身。
穆狐儿从兜里拿出一个木头雕刻的类似于玉坠大小的九尾狐木雕给了李雨辰。
李雨辰接过,道:“这是什么?”
穆狐儿道:“收好,放兜里别弄丢了。”李雨辰点了点头把木雕小心翼翼收进了裤兜里,好似逃离地狱一般跟着穆狐儿走了出去。
李雨辰第一次来咖啡馆,不知道穆星云的身份,问道:“那男的是谁呀?感觉凶的很。”
穆狐儿道:“我哥哥,凶么?不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么?”
李雨辰一听是穆狐儿哥哥,立马调转话锋道:“不凶不凶,就感觉烟瘾有些大,一根接一根抽个没停。”
穆狐儿道:“老烟枪了,没救了。”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陈老师回家只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在沙发上坐着准备休息一下,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是梦还是现实,陈老师听到一阵拍球的声音——咚,咚,咚。这拍球的声音渐渐的和自己心跳频率对齐。
咚,咚咚,咚咚咚。再而后,自己的心跳频率似乎跟随着拍球的律动跳着。陈老师睁开眼,只见一个全身赤裸,肤色如墙粉一样白的小男孩在客厅拍球。
小男孩似乎感受到了陈老师的目光,停止了拍球的动作,看向陈老师,咧嘴笑道:“爹爹,你醒啦?”话罢,竟是瞬移一般瞬间到了陈老师面前。小男孩把陈老师抱住,牙齿咬在陈老师的脖子上笑道:“血,爹爹,我想喝血。”
陈老师大惊失色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啊!”他惊吼一声,猛地睁开了眼。
“是梦啊。”陈老师浑身已经被冷汗浸湿,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可就在他以为一切只是梦境的时候,却看见了客厅空地上凭空多出了一个小孩子玩的皮球,皮球因为拍打的惯性还在慢慢跳动着。他脸色煞白霎时间失去了血色——他当然知道家里有个皮球,也知道这个皮球是干嘛的,更知道这个皮球本该在的地方。
陈老师立马起身,去自己卧室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卧室隔壁的一扇门。
门刚打开便看到一个供台,供台上摆着一个人型木偶。木偶虽不大但栩栩如生,一看便知道是个小男孩。房间的窗帘紧紧拉着,照不进一丝阳光,灯也是关着的,供台上放着一个香炉,香炉上插着三支香。香炉左右各摆着一支红蜡烛,蜡烛的火苗无风自动。这幽幽的光便是这房间里唯一光源。木偶被火光照着似是遍体通红,那木偶嘴上的笑也多了几分邪性。
而那个在客厅里慢慢跳动的皮球,本应该是放在这个房间里的。这房间里除了皮球外,还放着一些小孩子的玩物。陈老师走到供台前,对着木偶拜了三拜喃喃道:“孩子啊,很感谢你能帮我实现愿望,我也是尽心尽力地供养着你。你能不能不要吓我,我一把年纪了经不得吓。”话罢,又对着供台上的木偶拜了三拜,而后他将食指放在嘴里用牙齿咬出血来,将血滴在木偶的头顶。木偶似乎感应到了这血液,那嘴上的笑似乎更灿烂了些,那一滴滴血也如被什么指引一般,都往木偶的嘴的方向缓缓流动着。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吓得陈老师一激灵。他似做贼一般慌忙地把门关上,用钥匙把门锁住。锁住后还不放心,使劲开了两下门,确认确实上锁后把钥匙放进了兜里。
“叮咚,叮咚。”又是一阵门铃声,陈老师调整了一下情绪整理了一下衣服将门打开——来人正是穆狐儿和李雨辰。
陈老师问道:“两位同学有什么事情吗?”
穆狐儿道:“我们就是来看看陈老师好些了没。”
陈老师笑道:“好很多了,感谢两位同学关心。”话说到这,依然用身体把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