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手!”
“他为何信不过?”
“没错!”韩时宴说道,“早朝的事情,老百姓未必知晓。可若是开封府开堂,便可以立即引爆整个汴京。”
“如今我们手中有康裕的手札日志,上头有提到姜太师做下的恶事。”
“是我大意了!”
“你去寻林毒婆,带着他去开封府!我去找王一和,让他直接开堂审案!”
他这般一想,又觉得有几分古怪起来,他从前也触碰过顾甚微的脑袋,可没有这回这般癫痴,当时他只觉得那种香气格外的好闻。
“我们去寻林毒婆,我觉得我们两个可能都中毒了,中的还是毒死了康裕的那种毒。”
“宋雨为何不敢出现寻御史台交账本?十有八九因为她信不过,信不过这世上有人可以告倒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姜太师!”
顾甚微一愣,她蹙了蹙眉头,“会不会太早了一些?王一和老奸巨猾,他可敢提姜太师?”
顾甚微顿了顿,不客气地说道,“不过这也是事实。若不是我们狠狠逼迫了一把,官家只想和稀泥。”
“直接将姜太师推到众人面前来,排除李太保的嫌疑。这样不光是你还是我,但凡有任何的闪失,那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是姜太师所为。”
“张大人,我可以向你证明,我对顾甚微的真心。”
韩时宴说着,神色平静地朝着门口的身影看了过去。
门口那人嗤笑了一声,“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