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处去,那些人也不敢真的和世子过不去。”
“这次他们缩了,下次呢?下下次呢?总有忍不住的一天。”
苏哲淡淡道:“官字两个口,要先喂饱上面那个口,下面那个才有的吃,否则上面的都没吃饱,下面那个饿死了也没人管,我总不能自己去买粮食自己去分粮食,一套制度的运转是需要人来参与的,我没法控制每个人的想法和行为,那么只能退而求其次。”
轻笑一声,苏哲又道:“换成陈米也好,可以料想得到,他们必然会掺进麸糠,但麸糠又怎么了,饿急了,易子而食,吞观音土而暴毙的人多了去了,麸糠总比那些好,朝廷花一百两银子买一千斤新米救一万个人,现在我允许他们用陈米,就做好了他们掺麸糠的打算,那就是朝廷用一百两银子,给他们分了四十两,可至少还有六十两买成了一千斤陈米和一千斤麸糠,两千斤不那么好吃的粮食救了两万个人,那么多出来的一万,就算是功德!”
年海阔震惊地看着苏哲,眼神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