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王接到了月使的邀请,去四方馆里用餐。
泰王以她们远道是客为由,将人请到了鸿福楼用膳。
笑话,四方馆不是自己的地盘,卫六也不放心的。
两位月使自我介绍。
“我是阿卜罗!见过泰王殿下!”
“我是阿西罗!见过泰王殿下!”
正在隔壁吃东西的卫六一口饭给喷了出来。
门边的侍卫十四也在憋笑,这月国名字太有趣。
该不是植物太丰,都用植物取名吧!
月国的两侍卫见卫十四扯开的嘴角,很想上去给他两拳。
“不知月使找我为何?光吃一顿饭?”
泰王伤口也没有好利索,没有闲心和人绕圈。
两位月使只说:“你与我们君王长得很是相似,我俩觉得有缘分,所以一起吃个饭!”
“你们君王?我和她像?”
阿西罗拿出了她们国君的小相。
“你看!”
泰王忙将小相拿过来,确实和母妃很像,不是像,那就是一个人。
他拿着小相呆住了。
“不过我们君主没有时间四处游历!”
二人趁着取回小相时,趁机在泰王耳后瞧了瞧,果然,一颗鲜红的小痣是有的。
两人心里一惊,不过不动声色地取回了小相。
月国国君耳后也是有颗小痣。
她俩小时是国君的伴读,自是清楚得很。
菜上来了,阿卜罗趁着倒酒,把一点点粉末撒在酒杯里,然后递给了泰王。
却不想泰王一点也不给面子地说:
“本王有伤在身,不宜饮酒,见量!”
阿卜罗赶紧对着外面的人说:
“用些牛乳和着杏仁一起煮了端上来!”
小二一听是杏仁牛乳,自是会做。
泰王不好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只好应下。
不一会儿,杏仁牛乳来了。
阿卜罗热情地给泰王盛了一小盅。
“喝点,受伤了喝这个最补的!”
两人说着也各自盛一小盅,喝了起来。
泰王心想,尝尝也不错,就喝了几口。
然后皮肤就红了起来。
阿卜罗阿西罗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是又惊又喜。
“这是怎么了,过敏了吗?”
阿西罗赶紧取了一颗药给他服,但是泰王拒绝。
“不碍事的!”
泰王越发沉静地陪着人吃完了饭。
阿卜罗、阿西罗对他热情得不得了。
几人正欲下楼,就碰到了二皇子,五皇子。
“六皇兄,你这是怎么了,被蚂蚁给咬了吗?”
泰王对着他行了一礼,“二皇兄!无碍的!”
五皇子看着脸色苍白的泰王,脸上关切多了几分。
“没事吧?”
泰王摇摇头,和他们告辞。
回去的马车上,卫六不悦道,“那两月国使想做什么?”
泰王心里知道,看来,她的母妃就是月国的国君。
心里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悲泣。
原来,她不是死了,而是好好活着。
原来,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金蝉脱壳而已。
他,不是没有母妃,而是母妃不要他而已。
泰王回到府里就高热不止。
谷老给他用了药,红疹是退了,但就是高热下不来。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也退不下来。
水米都喂不进去了。
夏沁婉大清早就被五毒夫人押到梅苑练习轻功。
不能飞快了,也不能飞慢了。
不能飞高了,也不能飞矮了。
只能齐着梅树飞,但不能踩掉上面的积雪。
只要一踩掉积雪,等待她的就是石头投踝。
真的好痛!
夏沁婉已经很努力在飞了,时不时还是要着一颗小石子。
五毒夫人正瞄准,石头还没有打出去,咻一声,人没有了。
“好个小贼,敢劫持老娘的人!”
卖菜的老汉,只觉得一阵强风过,瓜皮帽都掀翻了。
“好大的风!”
他捡起帽子重新戴上,看着天上远去的人影,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
错觉了吗?大白天的看到神仙了?
五毒夫人追到了泰王府。
侍卫一看是她,也不拦着。
因为谷老打了招呼,谁拦挨了毒药可别找他。
夏沁婉一路喝着西北风,一肚子气啊!
“什么毛病啊,有武功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