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沁婉本以为这戏是看完了,结果到了宫门口,就见着孤零零的周敏莲。
周敏莲一看夏沁婉几人过来,急步上前。
“徐夫人,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搭个马车?”
夏沁婉神情怪异地看着这个送上门找虐的女人。
“哎呦,我当是谁啊,原来是周姨娘啊,真是好巧的哦!”
大舅母秦朝茹刚说完这话,二舅母又接了话:
“麻烦你站远点,别把这里的空气污染了!”
徐氏皱起了眉头,夏沁婉知道母亲心里不悦,开口道:
“麻烦这位夏府的夫人让一让,天寒地冻的,我们还赶着回家呢!”
周敏莲因着出来参加宫晏,没有穿得特别臃肿,马车里有炉子,手上又有暖炉,再加腹部上的布条也保暖,一路都不觉得有多冷。
和人干了一仗,手炉早就丢了。
夏煜丰又不让她上马车,直接带着夏沁瑶离开了。
夏沁婉不说冷还好,一说冷,周敏莲打了个寒战。
突然又刮了一阵北风,冻得她牙齿咯吱作响。
几人稍耽搁一会儿,就影响后面的人上马车,后面的人开始催起来。
二舅母乔庆春转头欲骂周敏莲,徐氏拉住了她。
“你自诩是夏相心中的朱砂痣,白月光,也不过尔尔!
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不知道周姨娘可还有曾经的自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和婉儿做了什么,你们的周家曾经对徐家做过什么!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全都得报!”
周敏莲气得浑身发抖,这是在往她伤口上撒盐!
痛!
心绞痛!
撕心裂肺地痛!
夏沁婉就喜欢母亲这样诛周氏的心,真爽啊!
如果这样,周敏莲还要搭她们的马车,夏沁婉就佩服这个人才了!
果然,周氏转身离开了她们的马车,离得远远的,看看有没有谁可以搭她一程。
几人也不理她,上了马车,让马夫把灯调亮点,往徐府去。
“有人会搭她吗?”
二舅母乔庆春问。
“不会!”夏沁婉斩钉截铁地说。
等她们回到徐府后,家里开始热热闹闹的煮饺子。
孩子们在花园里玩烟花爆竹。
在各家都热闹围桌守岁时,周敏莲又冷又冻的在路上走着。
中间还发生了点小插曲。
当她经过一个巷子口时,一双男人的大手捂着她的嘴拖进了巷子深处的一个院子里。
黑漆漆的夜里,她什么也看不见。
男人好似是憋坏了,三五下把她扒了个精光。
“小娘子,你是不是寂寞了,大半夜一个人走在路上,让我来暖暖你啊!”
周敏莲一声尖叫,就被男人扑在了身下。
她伸出双手使劲地推身上的男人,奈何男女天生力气不对等,反抗不得。
泪从眼角流了下去,周敏莲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有如此狼狈的时刻。
时间渐渐地过去,心里的反抗抵不过身体的愉悦。
她毕竟也已经很久没有和夏相做和谐运动了。
黑夜里传出男人急剧的喘息和女人声声嘤咛。
男人本想耍耍就放她走,谁知竟然是个尤物,一时不想放开手。
这一夜,男人把所有精力都发泄在了周敏莲身上。
周敏莲也知道,不把这男人弄趴下,只怕自己脱不得身,最后不禁大胆起来,刻意讨好起男人来。
三更过去,男人才倒头睡下。
周敏莲这才趁黑摸出了房间,向着夏相府方向急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