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舔了舔陆杳唇上的腥甜味,问:“让我怎么?”
陆杳心气一下就上来了,抽气道:“让你以后吃粥漏水儿说话漏风儿。”
说完苏槐照着她嘴又咬了一口。
两人就像过家家似的,陆杳不甘示弱,逮着他也反咬一口,还专咬他淤肿的嘴角。
苏槐看了她一眼,下一刻俯头就欺压上她的唇瓣,风卷云残一般又亲又啃又咬。
陆杳被他磨得嘴唇都失去了知觉,感官里全是他的气息。
他咬着咬着,撬开她齿关就往深了吻。
吻得激狂又偏执,还十分火热。
陆杳招架不住,呼吸一漏,便错乱了去。
她身子乏力,头重脚轻,手上却没闲着,缓缓抬了抬,试着勾上了他的脖颈,继而手上倏尔一使力,朝他被自己打伤的那边后肩用力按去。
苏槐恍若不知疼似的,把着她的腰便将她重重按在墙上。
反倒是他一手掐着陆杳的肚兜儿时,她疼得乱蹬他。
苏槐沾了她的身,身上也湿了,陆杳混乱间摸到一只舀水的瓢,一瓢冷水了冲他侧脸泼来。
结果被苏槐拿住瓢身先一步朝她一掀,动作十分利落,就冲她脸上泼了回去。
陆杳:“……”
陆杳不信邪,又舀了一瓢水泼他,结果又被他眼疾手快先一步拦截,又泼回她自己身上。
淋了这么多水,她一张脸也被洗得白皙干净。
陆杳喘了两口气,苏槐看着她道:“还来吗?”
她咬咬牙,抓着水瓢就冲他头上砸去。
苏槐拂袖一挥扫,就她眼下这点力气,身体又开始发作,体内暴乱还带有不小的内伤,更加不可能干得过他,被他轻而易举地夺过了水瓢。
苏槐看了看水瓢,又看了看她脑袋,大约真是被她给惹到了,道:“我这一记下去,你可能会死。”
他那眼神不是在跟她开玩笑,而是在认真考虑到底要不要往她头上敲下去。
陆杳道:“我要是死了,不就白累你今晚走一趟了。”
陆杳道:“我要是死了,不就白累你今晚走一趟了。”
苏槐道:“也是,玩完再死。”
说罢他随手将水瓢往墙边一掷,正好撞在装满水的一只水桶上,夹杂着一股浑然气势直接将水桶给砸裂了,顿时盥洗室里水声如浪。
陆杳沉默。
真要是砸她脑袋上,确实可能会死。
见陆杳突然变得很服帖,苏槐道:“你怎么不挣扎了?打我的时候不是很起劲吗?”
先前揍他的时候确实很兴奋很带劲,可现在她身体发作加上内伤,着实没有力气了。
她站都快站不住,身子顺着墙壁缓缓往下滑。
苏槐又将她擒回来,压在怀里。
他气息逼近,唇上又被他霸占了去。
耳边是裙子被撕裂的声音。
陆杳还有些恍惚,直到他有力的手抚上她的腿,顺着往上握住了她的腰,她微微有些颤栗,意识才被拉回了现实。
她这身子骨儿,他亲自用手丈量过,不难惹人惦记。
她伸手去阻他的手,他一只手便轻松地困住她两只,他手上温热,手指扣着她的,不容她挣脱。
陆杳喘着气抬眼瞪他,他垂眸亦看着她,仿佛在看看她还能做出个什么来。
等了片刻,他又盯着她的唇,有种囊中取物之感,不疾不徐地俯下头吻她。
不多时,盥洗室里就是彼此纠缠起伏不定的呼吸声。
他咬她脖颈时,陆杳不禁轻哼出声,不甘示弱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他肩上血腥气很浓,陆杳含糊道:“你应该还在流血吧,不先处理处理吗?”
苏槐道:“你都要杀我,还在乎我流不流血?”
陆杳气道:“难道你没想过杀我吗,你之前还捏我脖子差点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