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叫了剑铮来,把这药拿去,谁给的就喂给谁。
陆杳连忙阻止道:“搞得这么凶残作甚。这药不吃就是了。”
她得了千两银子,还得了一瓶毒药,又不亏。
而且这头一次就狗男人把药喂回去了,下次还有谁敢给她又送钱又送药的?
苏槐看着陆杳,问:“你得了什么好处?”
陆杳:“……”
还真是,有什么能瞒得过这狗,他动动鼻子闻一闻就晓得这里面有个什么猫腻。
陆杳道:“我能得什么好处?”
苏槐道:“没许你什么金银珠宝、良田宅子?”
陆杳道:“许了。”
苏槐道:“只是许了吗?你不先弄点什么到手,就把毒药拿回来了?”
陆杳与他对视片刻,道:“我懒得理你。”
她转身要走,可却被狗男人一把擒住,拖着她就往内室走。
剑铮目不斜视又狗腿地帮主子把门关上。
陆杳炸毛道:“苏槐你有毛病!”
苏槐任她踹打,把她拖到床上道:“不肯说,我自己检查。”
陆杳没好气道:“我就是弄了点什么,也不会放在身上!”
苏槐道:“我不信。”
陆杳是明白了,这狗玩意儿只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来缠她。
后来苏槐扯了她腰带,裙裳如花一般自两侧绽开,他瞧见她衣下的肚兜儿,十分丰盈,但裹不住那一截腰身。
白天眼见着,似乎比以往更加诱人些。
那白皙细腻又线条分明的肚子上,有小巧的肚脐,苏槐看了两眼。
陆杳痒得难受,狗男人一手握上她肚兜儿时,她吸了口气,抬脚就用力踹他。
陆杳踹到他腿上,在他袍角上留下鞋印子。
陆杳踹到他腿上,在他袍角上留下鞋印子。
苏槐抬起头来,陆杳骂道:“你狗脑子里就只有这些!”
苏槐道:“你跟我在一起,我不想这些想什么?难不成想怎么跟你平定朝堂、共创大业?”
不知不觉间,她确实比以往更美了,以至于狗男人仅是看着她背影的时候,就想把她往床上拖。
抬起头来又吻她的唇,与她厮磨良久,便放开了她,替她拢好衣裙,系好腰带,方才起身。
他更了衣,还有别的事要做。
后来他没再让剑铮把那毒药拿去喂给与陆杳接洽的人,也没再问陆杳具体都弄了些什么好处。
于是乎,陆杳隔三差五的都能从外面捎回两瓶毒药之类的。
毒药见得多了,偶尔陆杳还要求给把匕首什么的换换花样。
对方对于这种积极的要求是给予最大的满足。
当然,陆杳也能从中获得一些好处。
回头,陆杳把得来的好处用只小箱子装着,等姬无瑕来找她的时候,就把小箱子交给姬无瑕,让先帮她保管一下。
彼时姬无瑕和陆杳一起坐在绿荫下的台阶上,姬无瑕打开盒子,数了数里面的银票,不可置信地抬头问陆杳:“才短短一段时日,你就存了近两万两的私房钱,狗贼的钱这么好搞吗?”
陆杳道:“这是卖玉佩的钱和买奸佞命的钱,加起来这么多。你让我从奸佞那里搞两万两,他要人命的,估计我也会被他在江湖上到处追杀一遍。”
姬无瑕问:“什么玉佩?”
陆杳道:“你之前偷的那块,兜了一圈又回到敬王手上了,他又拿来赠我,我便拿去朝暮馆卖了。
“这京城里喜欢收藏他私物的有钱女人是真多,没想到一块贴身玉佩就卖到了一万四千两。”
姬无瑕蠢蠢欲动道:“京城的女人喜欢他的私物是么,那我要是去偷他的裤衩,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陆杳道:“最好是穿了没洗的。”
姬无瑕嫌弃道:“虽然人长得不错,可要我拿他没洗的裤衩,脏了老子的手。而且干我们这行的,最忌讳碰这种,不吉利。没洗的就算了。”
顿了顿她又道:“要是偷你三师父没洗的裤衩还差不多,就算不吉利我也认了。”
陆杳看她一眼,她讪讪道:“开个玩笑还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