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重新接手军中以后,这两天很忙,基本是早出晚归。
白天的时候陆杳很少见到他,等他晚上回来时她又已经睡下了。
只不过他还服用的药,陆杳通常都会给他备在桌上。
这营房里烘着火,是比之前那透风的营帐要暖和多了。
且寝被床铺也确实比之前松软得多。
陆杳知道,这在军中已是极其难得的了。
苏槐夜里只歇了两个时辰,他上床搂着陆杳时,陆杳通常都会醒一醒,只是不太爱搭理他。
然后狗男人就自己玩自己的,自得其乐。
陆杳忍无可忍,抓住他的狗爪子,道:“好不容易有点休息时间,你不赶紧睡,是要修仙吗?”
诚然,这几天连轴转,苏槐重掌军中,又忙着整顿部署,休息对他来说确实十分奢侈。
苏槐从她身后贴上来,咬着她耳朵道:“修仙也是我跟你双修。”
他揉着她的腰肢,陆杳几乎毫不费力就感觉到这畜生有了很明显的变化。
她没轻举妄动,大概是晓得这狗男人只是过过干瘾,要不然他还按捺个什么劲,早就逞兽性了。
事实证明,还是陆杳了解他。
等苏槐捏过瘾了以后,就自己抽回了爪子,牵好她的衣裳,好好把她抱在怀里。
就这点时间,都不够他撒野的。
要是真折腾起来了,一时半会儿收不住,又弄得个匆匆忙忙的。
苏槐道:“这几天你就好好睡,睡个够,养足精神。”
军中将领照苏槐的安排,布守营防,各处安排兵力防守,又派人领兵回去营地查看情况,去刺探敌情等等。
将领们从外面回到营地,虽然忙忙碌碌,不过大家伙见了面打声招呼说几句闲话的时间还是有。
眼下没了那种焦头烂额的焦虑之感,然后将领们的注意力多多少少有些分散。
比如说起前些日,有人亲眼看见相爷竟然堂而皇之地捞着他的贴身丑随侍进营帐,简直闪瞎狗眼。
众人闻言无不震惊,私下里难免交谈。
众人闻言无不震惊,私下里难免交谈。
“堂堂相爷,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没想到竟然跟个男人混在了一起!”
“要是那是个漂亮男人也就罢了,想不通的是那还是个丑陋的侍卫!”
“还记得不,早前相爷询问我等,怎么哄女人。我等还以为他是想去哄长公主回心转意,结果竟然是把那丑侍卫当女人哄么。”
然后些个将领纷纷摇头,表示不可思议。
又有人道:“相爷是不是受了长公主的刺激,所以才这么行为偏激,美人不要,偏要丑人。”
延将军路过听见了,表示他比谁都清楚,他还亲眼看见了呢,但小命要紧,他就是不能说。
延将军咳嗽两声,将领们立刻打住。
延将军道:“相爷私事,我等还是不要去探究了。否则被相爷知道,他追究起来,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后来,陆杳出入营地,遇到将领们,将领念着她是相爷器重的人,都会不自觉礼上三分。
等陆杳走过去以后,将领们还不免回头多看上两眼。
真是越看越整不明白,相爷怎么就好上这口了呢。
相爷这贴身侍卫除了样貌丑点,实在没什么奇特之处了啊。
常彪没能在苏槐撒手不管西策军的这段时间里速战速决,两军再战之际,便失去了许多先机。
押送到军中的常家族眷,此前一直关着没动。
而今苏槐将他们全部提出,押于阵前。
对面常彪见状,目眦欲裂,叫话苏槐道:“苏贼,征战沙场那是男人的事,你把老弱妇孺摆到阵前算什么事!”
苏槐道:“你起兵造反之时,应是想到会有今时今日。现在却来问我,是想推卸责任吗?”
常彪气结,面色铁青。
苏槐又道:“你若退兵,你族中老小可保全性命,如何?”
常彪一时无所动作。
苏槐道:“你看,是你不想救他们,想害死他们的也是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