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道:“那还是结婚吧。”说着就吩咐剑铮,等进了城就找个会相看的人,看个好日子,布置好喜堂,再把敬王诱来。
剑铮煞有其事地应下。
陆杳和姬无瑕一听就麻了。
这狗男人真是说风就是雨,而且他不是开玩笑的,什么事他干不出来。
姬无瑕骂骂咧咧:“你瞎整是吧。”
苏槐道:“他是我情敌,想来撬我墙角,你不肯杀他,我还不能请他结婚?”
让情敌和别人结婚,这也是解决情敌的一个办法。
姬无瑕道:“你给钱我就去帮你杀他。”
苏槐道:“我不想给钱。”
姬无瑕怒道:“你不想给钱,又想别人给你办事,狗贼,你做白日梦是吗?”
苏槐道:“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可以去随份子吃席,也算给了钱。”
姬无瑕操起吊锅下面烧着的一根火棍子,就要跟苏槐干架。
陆杳连忙拉住她,道:“算了,也不是他说要你结婚你就结婚的。你不愿意,谁能逼着你结婚不成?何况那敬王也不是个坐以待毙之人,他也只不过是说说罢了。”
姬无瑕仍是怒不可遏。
苏槐道:“结婚以后,你把他耗死了,他的家财都是你的。”
事实证明,陆杳苦口婆心的劝,还抵不上苏槐一句直击要害。
姬无瑕稍稍冷静了些,问:“他的家财多吗?”
苏槐道:“云金王爷,手里有几个矿,你觉得多吗?”
姬无瑕放下了烧火棍,冷静地坐了下来,深思熟虑过后道:“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要他的家财。但真结婚是不可能结的,可以先把他骗住。”
然后陆杳就一脸面瘫地看着两人一副从长计议的样子,道:“你俩好好整吧,姬无瑕,到时候别怪我告诉我三师父你骗人婚。
“还有你苏槐,谋你的大业去吧,什么感情、情敌都只是你的大业路上的绊脚石。”
姬无瑕这才收住,道:“杳儿我开个玩笑的,我又不可能真的去骗那劳什子敬王的钱。”她不屑地瞥了一眼苏槐,“我又不是区区几个臭钱就可以收买的。”
姬无瑕这才收住,道:“杳儿我开个玩笑的,我又不可能真的去骗那劳什子敬王的钱。”她不屑地瞥了一眼苏槐,“我又不是区区几个臭钱就可以收买的。”
陆杳对姬无瑕道:“这次常彪的事就罢了,你我在军营也算置身其中,早日解决战乱对大家都有利。
“可涉及两国纷争政乱之事,你最好不要牵连进去,你我是江湖人,不与朝中人博名利。”
姬无瑕手指搔搔脸颊,应道:“你说不就不呗。反正我向来都听你的。”
嘴上这么应着,她面上也没有丁点言不由衷或是不服气的神色。
陆杳看了看苏槐,又道:“你别想把她卷进你的局里来,让她去帮你奔波卖命。”
也不看看,这狗男人干的那些事能是些风险小的事吗?
别说姬无瑕了,就是姬无瑕和黑虎的脑子加起来都不够他玩的。
坐在边上的剑铮和剑霜,一直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两人表示:也只有陆姑娘,能镇得住他们主子和无回门这妖女。
是以关于敬王这事就到此为止,都没继续往下说了。
将士们唱完歌谣以后,就吃肉喝汤,一片其乐融融,喜庆洋溢。
到了后半夜,将士们吃饱喝足,那喧哗笑闹之声方才慢慢平息下来。
后来雪下大了,将士们轮番值营,换下来的将领士兵就钻营帐里休息。
待到第二天帐外天光雪亮,陆杳从营帐里出来,光线有些刺眼,只见举目之下皆是一片银装素裹的白。
昨晚后半夜的雪下大了,到天亮的时候方才雪晴。
巡逻士兵们在寒天里整齐走过,呵着团团白气,鼻子脸颊被冻得通红。那士兵盔甲显得愈加的冰冷厚重起来。
之前打仗过程中也有下雪的,只不过都是下的毛毛雪,落地不久就化了,哪像今日这般。
有将军搓着手看着天儿,道:“这大雪好在是打完仗以后才下,冷得够可以的。”
“要是早些时候下,肯定够呛。”
士兵们的盔甲本就不保暖,下雪天更冻得像冰似的,士兵们僵手僵脚的,连刀枪武器都拿不稳,更别说上阵杀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