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痴痴地笑,道:“你苏某人不就是那世上那最桀骜不驯的马吗?”
也只是说到这一茬儿了,她蓦然想起好像与他曾说起过这个话题,而且还是在床上,不怎么正经。
果真,下一刻只听苏槐道:“我力气好,给你骑,让你骑得下不来地。”
陆杳:“……”
于是,那气氛一下子就变了,狗男人脑子里估计又进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开始在她颈窝里亲亲蹭蹭,舔咬她的脖子,耳珠和锁骨。
箍着她腰肢的手也不安分地想往她衣底里钻。
陆杳急忙抓住他的手,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他那眼神看得她一阵发紧,她道:“你别乱来,这是我师父的房间。”
苏槐道:“去你房间就可以来了是吗?”
不等陆杳回答,他又不满意道:“你不是说她过两天就走吗,她到底什么时候走?”
陆杳道:“我这就回去帮你问问可行?”
她又劝诫他,“你若是安分守己一点,用我师父的药,几天背上的伤口就能结痂,你要是还不管不顾、胡乱撒野,怕是得更多的时间才能好。”
苏槐道:“我背上痛,你再给我摸摸。摸摸我就放你走。”
陆杳知道他定是痛的,难免有些心软,片刻后,她还是又缓缓伏下身靠到他的怀里去,伸手轻轻摸上他的后背,安抚着。
苏槐道:“以后在床上你也要这样摸我。”
陆杳:“……”
陆杳道:“不正经的东西。”
说着就从他怀里抽身而起时,他也没再拦她。
陆杳出门之际,又道:“你早些歇息。”
走出房门以后,顺手给他带上房门时,她略略抬眼一看,见他还半倚半靠地坐在椅子上,似乎还在回味方才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真是又懒散又浪荡,他亦抬眸与她对上,眼里满满都是对她的念头,从来都是赤丨裸裸明目张胆的,还莫名勾人。
陆杳连忙把门关上,否则给他勾得难以心静。
等回到自个屋里,姬无瑕正侧卧在床上,单手支着头,一手把玩着床帐上的穗子。
陆杳一转身关上门,就听姬无瑕唏嘘:“男人就是麻烦,缠人,磨人,又烦人,还浪费时间。还是你三师父好,清贵,自持,又克己。”
陆杳道:“难道我三师父不是男人吗?”
姬无瑕翻个身平躺的,灯火把她眼神淬得晶晶亮,手指把个床帐穗子扭来卷去的,嘴里道:“你三师父那才不是男人,他是男神仙好吧。”
姬无瑕翻个身平躺的,灯火把她眼神淬得晶晶亮,手指把个床帐穗子扭来卷去的,嘴里道:“你三师父那才不是男人,他是男神仙好吧。”
翌日,用早饭时,姬无瑕和苏槐两人一坐在饭桌上,就很不对付。
苏槐开口与陆杳道:“你不是要问问她什么时候走吗,她怎么还没走?”
姬无瑕一听,大早上就毛了,道:“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走?要走也是你走。”
苏槐道:“无回门才是你的家。”
姬无瑕道:“我知道,你无非就是盼着我早点走,好去霸占我杳儿呗。老子偏不如你的意,我就要继续住在这里,直到你走!”
陆杳一脸麻木,幸亏是在她这小院里用早饭,二师父没过来,不然这话是他能听的吗,陆杳道:“你俩赶紧把嘴堵上吧。”
姬无瑕吃过早饭以后,就出门溜达去了。
远远就听见她跟小童们在吆喝,她又带着黑虎上山打猎去了。
小童们也跟着吆喝,道:“姬大侠,你这次回来怎么待这么久啊?”
姬无瑕道:“小崽子,你要赶我走了是吗?”
小童道:“没有,就是往日你来不了几日就走的。”
另一小童道:“我知道,姬大侠肯定是在等三公子回来!”
姬无瑕道:“那当然,我还要保护好我杳儿,不叫她被人霸占。”
小童道:“姬大侠放心,姑爷会保护姑娘的。”
姬无瑕道:“姑爷才是那头狼好吗!”
小童们听得似懂非懂,转眼间就见那一人一鹰的潇洒背影已远去。
小童们做完了自己的事,就在屋檐下坐排排,唉声叹气,颇有点少年愁绪。
“姬大侠上山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
“她不在,都没得故事听。”
“唉!”
“好想姬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