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眠眠和舒儒蹲在屋顶上,穆眠眠道:“大虎哥,要不把其他大老爷一起弄了吧。”
要是都杀了何其容易,只不过他们死了,那些女子也不会有好结果。
穆眠眠又问:“大虎哥,你还有几根银针啊?”
舒儒抬眸看着不远处的灯火,道:“人后不必叫大虎哥,叫舒大哥。”
穆眠眠道:“好吧舒大哥。”
舒儒道:“弄几个大老爷还是够。”
于是乎两人挨个趴到那些大老爷的屋顶上,院子里山贼进进出出,丝毫没发现屋顶上还有人。
穆眠眠掀开瓦片,想往里瞧时,被舒儒手掌扶着头轻轻推开。
穆眠眠不解,舒儒就低低道:“有什么好看的。”
穆眠眠道:“我帮你看看从什么角度好下针。”
舒儒道:“这个不用你看,我会看。”
穆眠眠就往边上让了让,道:“那好吧。”
房里的画面大多不堪入目,精力好的正沉浸在快活里折腾不休,精力不好的已经伏在女人白花花的柔美的胴体上呼呼大睡了。
舒儒下手快,方向和力道又精准,手指一弹,银针便飞掷而去。
有两个武将尚有知觉,闷哼一声,还伸手捂了捂自己的后颈,可下一刻整个人就瘫了下去。
而睡着的官员就丝毫没有动静,被针刺入后颈,连个醒儿都没有。
那银针的力道又强劲,穿入皮肉以后无一例外的整根没入,头发丝一挡,很难发现端倪。
这厢大寨主听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他才进门查看最先中针的武将情况,还没摸清头绪,就又听到其他屋子里传来惊呼声。
于是乎,后来各个屋里的人都醒了。
率先开门的都是衣衫不整的女子们。
大寨主喝道:“怎么回事?!伺候不好老爷,一个个的都活腻了是吧!”
女子惊慌道:“大老爷有些不对劲。”
在院子外面守着的不光有山贼,还有这些官老爷自己带上山的管事护卫,他们进房查看,发现所有老爷差不多都是一应的症状。
都像是中风了。
院子里人迹杂乱,穆眠眠穿梭在人影里,用大寨主的声音来一句:“这是兴奋过度导致的中风啊。”
此话一出,官老爷的管事护卫纷纷怒目而向,冷声道:“你说什么?!大人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端了你这贼窝!”
大寨主也是一头懵,甚至还下意识地伸手捂了捂嘴,道:“我说什么了吗?我他妈没说话啊!”
可刚刚那声音分明又是他自己的。
真是遭邪了!
穆眠眠和舒儒回到席上,看见场面一片狼藉,吃是吃得差不多了,打也打得差不多了,地上躺的、桌上趴的山贼横七竖八,哪个不是醉气熏天的。
穆眠眠在角落里找到了小姐。
小姐今晚吃得最饱,直打嗝,并且穆眠眠还闻到酒气。
她居然也喝了两碗酒。
穆眠眠拍拍她的肩,她仰起头来,叽里咕噜就骂了两句。
骂得还挺脏。
之前没听她骂过,显然是今晚上才学的。
穆眠眠不由感慨,山贼窝不好混。学好不容易,学坏真是眨眼的工夫。
看看好好的江南第一富商千金,现在还真有两分贼样子。
今天晚上各山头的山贼是不打算回去了,自个找个地方就睡了。
有时候山头与山头之间在大寨为了抢个睡的地儿还得打一场。m.sxynkj.ċöm
这不,穆眠眠他们山头的寨主就和别的山头抢起来了,寨主打又打不过,就招呼舒儒:“大虎,给我揍他!”
舒儒三下五除二把对方弄趴在地,寨主非常高兴,给了他们三个一间屋子睡。
穆眠眠拎着小姐就放她去床上睡,道:“这么松懈,就不怕被这里的山贼给发现漏了馅儿么。”
舒儒倒了两杯水,在桌边坐下,道:“主要还是你的易容术厉害,山贼看了都不会生出任何想法。过来喝水。”
忙活了一晚上,穆眠眠过去坐下就连喝了三杯水。
今晚来的大老爷们全都集体中风了,今晚大寨反正是有人睡不着觉了。
山贼们都忙着怎么救大老爷们,那些被困的姑娘暂时应该相安无事了。
穆眠眠和舒儒没在屋子里歇,随后又出门去查探情况。
两人与先前救下的那个姑娘碰头,姑娘带着他俩七绕八拐,去到一处无人的僻静处,然后一声低唤,躲在暗处的姑娘们就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
她们的态度一应是谨慎又警惕。
为首的姑娘问:“你们究竟是何人?”
穆眠眠亦问她们:“你们认识鸢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