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差把红莲的皮肉从手腕剥到了胸脯处,整根手臂血肉模糊十分可怖,她难以承受,昏死了过去。
狱差又用冷水把她泼醒。
苏槐道:“留你一命也可。”
他问刑部官员,“怎么才能留她一命?”
官员颤颤巍巍地答:“大焲罪女,按照律法,若免死罪,则要么发卖教坊为妓,要么发配边疆苦寒之地。
“只是后者往往费时费力,前者唯有官宦之女才能入教坊;若是平民之女,唯有发配军营为妓。”
苏槐道:“那就把她皮留着。”
红莲逃过一死,颤颤道:“相爷,我招,我都招……”
苏槐道:“也要看我想不想听。”
官员后知后觉发现,这罪女招不招对于相爷来说根本不重要,相爷亲自过来,主要是来凌虐取乐的。
后来隔天,半死不活的红莲就被扔到了军营里充当军妓。
苏槐回到家,陆杳道:“听说如意和眠眠一起闯荡江湖,眠眠半路劫了你不少财宝。”
苏槐道:“谁跟你说和如意在一起的就是眠眠的?”
陆杳道:“如意不是跟个少年在一起吗?”
苏槐道:“那就一定是眠眠吗?”
陆杳看他一眼,这狗男人浑身上下嘴最硬,道:“穆眠眠早前就离开她爹娘,独自行走江湖了,她是去袁氏找如意。现在如意身边多了个少年,如意处处照顾着,不是眠眠还能是谁。我想,他俩此刻应该已经在去往药谷的路上。”
苏槐道:“那你怎么早不跟我说?”
陆杳道:“你早没问。你怎么不继续嘴硬了?”
苏槐道:“你我夫妻一场,你却要对我这么遮遮瞒瞒的吗?”
陆杳气笑了,“你可真是猪八戒过火焰山,倒打一耙。活该被眠眠劫了财,有本事你去要回来啊。”
苏槐道:“我犯不着跟一个小辈计较。”
陆杳嘲讽道:“那是,在不知道那少年就是眠眠之前,还派人去追踪调查,恨不得把人祖上三代都找出来;“现在倒是有点身为长辈的觉悟了,晓得不跟小辈计较了。真是奇怪,你苏相居然这么大方的吗?”
也就只有眠眠,能叫狗男人这么大方。
话说鸢尾,在沈宅休养一段时间以后伤势基本痊愈,也就告辞离开了。
她在前路走,后面就有人跟着。
这人除了蒌宇还能有谁。
甚至于,连鸢尾进林子里方便,都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气得她直直朝那双眼睛走过去,可不就看见蒌宇正人高马大地站在树影后。
鸢尾道:“蒌领主现在连女人方便都不放过吗?”
蒌宇言辞直接粗暴:“又不是没看过。上次你没这么拘谨。”
鸢尾脸色涨红,“上次你也没这么变态。”
蒌宇道:“我已经不是什么领主,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鸢尾没好气道:“你要是想报仇,你就直接点,一路上跟着我是想干什么?”
蒌宇看着她道:“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鸢尾从他眼神里看到浓浓的欲望,还有些不可置信。
蒌宇又道:“我几次救你性命,我不找你报仇,但我需要你报恩。”
鸢尾道:“你想我怎么报恩?”
蒌宇打量着她,“当然是以身相报。”
鸢尾哑口无言。
这人还真是够直白。
在蒌家堡的时候,她是领教过他的,身体强壮,孔武有力,彼此都有不错的体验。
眼下他虽然落魄了,但身上也还有种曾称霸一方的气场,即便脸上有一道疤,似乎也没什么影响,毕竟他不是靠脸吃饭的。
尽管有过一段缘,但鸢尾对他没兴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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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对男人,逢场作戏可以,却都当不得真。
鸢尾也打量着他,忽然勾唇一笑,“也不是不可以。我现在就可以报。”
说着她还真伸手解裙带。
蒌宇却道:“我怕你禁不起折腾,也不差这两天,我等你养好了来。”
鸢尾觉得这人可真有意思,想干什么还要先考虑她的身体,管他的,她系好裙带转身就走了。
蒌宇始终在后面跟着她。
搞得鸢尾一路上好像还多了一份保障。
鸢尾经过城镇时弄了一匹马,他也去弄一匹马,鸢尾行走在荒郊野岭,回头就能看见他不远不近地在后边,甩都甩不掉。
鸢尾索性就玩笑道:“蒌大领主,你这样纠缠不休的,莫不是爱上我了?”
蒌宇道:“我爱上你的身子。”
鸢尾听出他话里的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