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韩信说道。
“只可惜,他碰到的是我们的战船,他们的水师,虽然数量庞大,但是真要和我们打起来,肯定要吃大亏!”曹参说道。
“现在敌众我寡,我该如何破敌?”韩信问道。
刘季说道:“一个大人打一群小孩子,还需要用计谋吗?先打一轮大炮,炸懵他们,再全速撞过去。”
韩信继续说道:“刘季将军说得对。我们以五万人千里迢迢来进攻别人的百万大军,他们占了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只能用绝对的实力碾压他们,从精神上摧垮他们,才可以彻底战胜他们。传将令,大船一字排开,炮火准备,炮火过后,全速迎面压上去。”
“诺!”众将应道。
“樊哙!你看见敌军中间的楼船没有?他们的水师主将肯定在楼船上,我们的战船直接撞那是艘楼船,如能活捉敌人主将最好,活捉不了,就废了他!”韩信命令道。
“诺!”樊哙应道。
南越叛军的底子是秦军,他们依旧保留着秦军的优良传统。数百艘战船分成几个战阵,整齐排列的珠江口。领头的水师将军坚信自己占有上水的优势,大秦水师虽然有船大的优势,但是自己凭着数量的优势和小船的灵活,很快就可以将秦军的水师打垮。
两支水师都盘算着如何碾压对手。
南越水师也床弩上弦,在抛石车上装好猛火油,只等着秦军进入射程便开始战斗。突然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如群雷乱轰,南越士兵无不惊恐的向冒烟的地方望去,还没有缓过神来,一颗颗炮弹在他们身边炸响。声音震耳欲聋,炮弹落处,坚固的战船随着巨响四分五裂,许多士兵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身体就像树叶一样飘到空中,掉入大海。
南越军大乱,爆炸声、哭喊声乱成一团。还没有来得及定下神来,只看见一排无比高大的战船飞速冲撞而来,大船远远看和近在眼前的感受完全两回事,那种压迫感足矣让士兵们崩溃。
水师将军见大事不妙,急忙下令战船分散逃开,可是现在数百艘船排成几个大军阵,想要一下子散开谈何容易。
大秦水师的战船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就像一排猛虎,同时闯入兔子窝。南越的战船迎面撞上,立刻土崩瓦解。很快,来不及逃离的主将楼船也被一艘大几倍的战船撞上,船体像枯枝败叶一样四分五裂。樊哙派人从水中捞出一个将军服饰的人,刚刚捞上来,只见他已经身受重伤,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几个呼吸后,便头一歪,死了。好在秦军舰队并没有恋战,他们用绝对的实力,撞过南越水师的船阵,继续沿珠江上游逆水而上,待南越水师的将士们回过神来,只留下一片白色的烟雾,和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在珠江口沿着珠江北上,经过一天的航行,船队轰隆隆的开到番禺城外的江面下锚。番禺城的百姓和官员见到如此高大威武的战船,纷纷去报告赵佗。
年近半百的赵佗,此时身穿红色冕服,头戴天平冠,听到水师的败报,正和他的文武官员在王宫大殿上商议对策,还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之下来到城墙,在瞭望楼下观看敌情。
韩信远远看到城墙上的瞭望楼站了许多衣着华贵的人,立刻猜出那里是敌人主将的位置,立刻下令道:“樊哙,立刻安排十门火炮,对准瞭望楼开火!就算轰不死赵佗,轰死几个将军丞相也是不错的!”
樊哙领命而去。一回儿,两艘战船十门炮齐齐对准瞭望楼,同时开炮。
轰隆隆,一阵炮响,瞭望楼立刻灰飞烟灭、血肉横飞。赵佗一下子被炸晕了过去,被身边的短兵救回王宫,还好命大,只是受了点轻伤。而他身边的大臣们已经死伤过半。
回到大殿,赵佗的冕服破了,天平冠也坏了,脑门上缠着绷带,十分狼狈。下面的大臣,伤亡过半,剩下的也个个带伤。
赵佗说道:“秦军有坚船利器,我们拿他们没有办法,不如投降吧!”
“大王不可降!”说话的是一个手缠绷带的将军,“秦军最多只有五万人,我们有他们的十几倍兵力,又占有地利。现在投降,秦军必然会小看我们,大家都得不到好处。不如据城坚守,等他们松懈,我们可以与他们近战,他们必败无疑。退一步秦军久战不下,必会求和。”
赵佗想了想,说道:“吾老矣,就依上将军所言,我们先据城坚守,避敌锋芒。派快马去象郡、桂林郡,调精兵前来与秦军决战!”
韩信见江边有一座山,正好俯视番禺城,便下令放火烧山。
刘季不解,问道:“此山正好安营扎寨,把他烧了,士兵们还要老远取木头来扎营,不是吃力不讨好吗?”
韩信说道:“此山草盛林密,我若在山上扎营,敌人若用火攻,我们岂不是变成烤肉了?”
晚上,小山上燃起大火,火光照耀着整个天空。天亮的时候,大火才熄灭,小山变得黑秃秃的,只有一些大树的树干还在。韩信下令:“樊哙带两万人上山砍材结营寨,曹参带两万人上岸列阵掩护樊哙,其他人在船上严阵以待。防备敌人大举来攻。”
“诺!”众将应道,各自去准备了。
赵佗的大殿内,探子来报:“禀大王,秦军分俩部分,一部在城外结阵,另一部上山结寨!”
“不好!秦人在山上结寨,到时候必将秘密武器运至山上,自上而下,番禺全城都在他们的攻击范围之内。必须趁他们立足未稳,派大军出城截杀!”赵佗说道。
“末将愿意率五万精兵出城杀退秦军。”一个将军站了出来拱手施礼道。
赵佗一看,请战的正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