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沈枳忙了一天,连忙洗了个澡。
而楚长风和楚锦舟楚锦年早就洗过了。
今儿没有用灵泉水泡澡,沈枳就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水喝,才让他们睡觉。
两只小崽崽尿了尿,便小手牵小手进了小房间。
彻底抛弃他们的爹娘。
沈枳回到房间,楚长风已经躺在了床铺靠里侧。
她嘴角上扬,连忙脱了外衫躺上了床。
楚长风躺在她身边,一动不敢动。
“楚风风。”
楚长风眼底闪过一丝无奈,“让你不要这么叫我,孩子们也会跟着学的。”
沈枳不管,“楚风风,我的衣服穿破了,你要不要帮我缝缝。”
楚长风面色认真起来,“什么衣服?我现在帮你缝吧。”
“可是灯光太暗了,这样会伤害眼睛的,要不明天?”
“无事,就只需要一会儿。”
沈枳挑挑眉,坐起身,很快将自己破了的衣服拿了过来。
楚长风挣扎着坐起来,“给我吧。”
沈枳咳了一声,将衣服递给他。
直到那件“衣服”落在了自己掌心,楚长风才反应过来是什么。
嫩绿色的肚兜上还绣着两朵嫩荷。
楚长风面色瞬间热得快要冒烟,连忙将它 丢到沈枳面前,“你……你……这种东西怎么能给我呢?这是……这是你的贴身衣物!”
他恼羞成怒,“我……我不帮你缝了,你整天只知道逗我……”
他的声音颤悠悠的,也不知道是害羞的,是因为生气的缘故。
沈枳委屈巴巴地看他,“我哪里逗你了?”
她扯着肚兜递到他面前,“你看嘛,这处肩带都坏了,我怎么穿呀?”
楚长风被迫又看了一眼,他呼吸一颤,“那你……那你便自己缝……”
“哼!”
沈枳气鼓鼓地将肚兜扔到他头上,“你不缝算了!自己说话不算话!哼!”
她躺进被窝,扯着被子将自己脑袋都蒙了起来,闷闷地又嘟囔了几句,“谁家相公像你这样言而无信?谁家相公像你这样连肚兜都不给媳妇儿缝的。”
楚长风慌乱地将头上的肚兜拿下来,红着脸,结巴道:“男人……本来就不……不缝的……”
沈枳探出头使劲瞪了他一眼,“哼!你就是一点也不爱我!一点也不关心我!”
爱……
楚长风面色更红了,
“我……我……我缝……缝就是了……”
他泄气了似的,“你……你……你别蒙着头,闷……”
沈枳这才慢吞吞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眼巴巴看着他,“那你快点缝,我明儿还穿呢,就一条肩带,很快的。”
楚长风垂着头,不敢看她,取出针线笨拙地开始缝。
自从瘫痪之后,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精细活,做起来比想象中更困难。
再加上被沈枳盯着,太过害羞紧张,针时不时就会扎到手指。
沈枳凑得更近,“我好好看看,学一学。”
楚长风睫毛一抖,继续缝。
“楚风风,你缝得好丑呀。”
她忽然嘀咕了一句。
楚长风嘴唇抖动着,“我……我是男人……自然做的不好看……”
沈枳傻乎乎地笑了一声,“对哦,反正就算它缝得很丑,穿在里面,别人又看不见,只有你能看到,怕什么,你……”
“嘶……”
话还没说完,楚长风手一抖,针就扎了一下他的手指里。
“哎呀!”
她连忙拉住楚长风的手,想也没用,张嘴便含住了他的手指。
楚长风呆住了,浑身僵硬,似乎有一股电流从身体的某一处在刹那间游走传递到了四肢百骸。
这股电流似乎要将他僵硬得硬梆梆的身体给嘣成碎片。
楚长风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变成碎片了,因为身体的每一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过了许久,沈枳才停下动作,抬头看他,“疼不疼?”
楚长风完全没听见她的话,只知道僵硬地点头。
沈枳瘪瘪嘴,忽然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脑袋埋在他脖颈间,“那我亲亲你好不好?”
楚长风眼眸微颤。
下一秒,嘴唇就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他呼吸都跟着抖了。
沈枳知道自己现在在耍心机,仗着他反应懵懵的,在做着得寸进尺的事。
可他实在太……太让人想亲了。
她小心翼翼地描摹着他冰冰凉凉的唇,过了很久,才稍退了一点,清澈漂亮的瞳仁里倒印着油灯下楚长风怔怔的模样。
沈枳心脏一软,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