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知过了多久,楚长风指着桌上的东西问:“这些银子你们是怎么赚到的?”
他的目光很平静,平静到有些压抑。
正常人,就算是在地主家里做工,一年到头能赚十五两已经是顶顶好的了。
更遑论现在在桌上的是两百五十两。
林筝看了楚啸一眼,眼里带着其他人无法察觉的心疼。
“长风,东家关照我,我是绣娘,手艺好,给东家赚了不少银子,她便赏了我不少银子。”
林筝能赚的五十两是有可能的,但……但是至少得从白天到夜晚,不眠不休的刺绣,还得绣出来的绣品质量上乘,比所有人都好,才有可能赚到。
她受了多少苦,即便不说,楚长风也能猜得到。
他有些喘不过气,心疼和无奈交织着,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捏住。
至于剩下的那张银票,不用想也知道是父亲弄来的。
“爹,你是不是又去干那不要命的买卖了?”
楚啸挪开视线,没敢和他对视,“你爹我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哪里要命?”
楚长风:“你又帮别人运什么了?人家肯给你这么多银子,路上肯定十分凶险……你……受伤了吗?”
楚啸抿紧了唇。
沈枳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不仅受伤,估计受的伤还不轻。
他大半张脸都是胡子,也不太能看得出脸色好不好,就算身上有伤,他装装样子,他们也看不出来。
“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子?!”楚长风大吼了一声,双手捏成了拳头,颤抖着。
三个小家伙吓得脸都白了。
他们几乎从来没见过爹爹这么生气。
而且还是对他们爷爷吼。
沈枳拍拍楚长风的肩膀,“你小声一点,别激动,好好同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