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优看见叶小梅一脸惊讶,解释道: “我俩一点血缘关系没有,两家关系不错,我跟他弟弟一起长大的。”
扭头看见张明玉一脸哀怨的瞪着她。夏优想起来,当初向原主打听徐瀚启的就有张明玉。
瞪就瞪吧。
原主东西也挺少,原主就一普通义务兵,照徐瀚启还少了个行李卷。
虽然东西少,叶小梅还是帮夏优拎着看起来比较重的行李包给她送出来了。
徐瀚启接过夏优的东西道了谢,夏优和叶小梅道了别。
叶小梅望着两人般配的背影,心里感叹,这回多好啊。
夏优这个小姑娘当初何苦非曾宴东不行呢,还好小姑娘回过味儿来了。
叶小梅边往宿舍走,边从衣兜里掏出大白兔,嗯,真甜。
......
夏优和徐瀚启往回走,夏优想着等会把东西放回家再去趟供销社吧,好歹徐瀚启还有套行李,自己连个铺盖都没有。
走回家属院,院门口停了辆非军用卡车,有战士在帮一个妇女搬东西。
徐瀚启喊了声,“大舅妈”。
中年妇女看见徐瀚启瞬间眉开眼笑,接过徐瀚启手里夏优的东西,“瀚启,快,你和小李把这两个箱子搬进去,当心点,你妈说这两个箱子可金贵。”
夏优也笑呵呵的叫了声大舅妈,大舅妈瞥了夏优一眼极其冷淡的应了下。
难道极品亲戚开始出现了?大喜的日子要不要怼她?万一徐瀚启下不来台咋办?万不得已不想徐瀚启难做,毕竟要和徐瀚启好好相处。
夏优脑补一大顿,忽然想起原主在徐瀚启家住的那一年,大舅妈对夏优可是很好的,也很心疼夏优。
大舅妈是京市某国营食品厂采办,因为夏优太瘦了,总是想办法给夏优弄吃的。每次都做好大老远骑着车给送来。
原主虽然冷傲但家教极好,按理说不应该和大舅妈有啥过节啊。大舅妈也是明事理的人,怎么能趁着徐瀚启的大喜日子给夏优撂脸子呢?
夏优不解着跟着回家了。
一进门,夏优傻眼了。客厅摆着一辆没有横梁的自行车,一台缝纫机,桌子上摆着一台收音机和一块手表。哈!这不是传说中的“三转一响”么!
原本大卧室光秃秃的双人床铺上了大红色的喜被,床边书桌上堆了薄厚两床被子还有好几套床单被褥,还有毛巾浴巾。
小卧室里除了徐瀚启的行李卷行李包,堆满了各种生活用品,大到水缸炉子煤气罐,小到锅碗瓢盆,筷杯壶碟,细到剪刀针线。
徐瀚启妈妈胡宁芳拿着毛巾从厨房出来了,笑脸迎迎的对夏优说:“优优回来啦。”
夏优迟疑了一下,叫了声“妈”。
徐瀚启妈妈瞬间喜笑颜开。
这时,徐瀚启扛着箱子进来了,胡宁芳忙说:“当心点,把这个箱子放在大屋。”
小战士紧跟其后扛着一个极具年代感,能装下两个夏优的木桶进来了。徐瀚启赶忙给接下来,搬到了卫生间,好在卫生间够大。
“优优啊,时间太匆忙了,这个洗澡桶先给你拿过来了,等回头再找人做一个放家里。”徐瀚启妈妈温柔的说道。
这个桶是原主奶奶去世后原主去徐家住的时候拿的唯一的东西,是原主爷爷还活着时候特意找人给原主做的用来泡澡的,条件允许原主有时间就会泡澡。
大舅妈接过徐瀚启妈妈手里的毛巾去了厨房,不一会儿麻利的把小卧室的锅碗瓢盆什么的往厨房搬。
徐瀚启又搬了几趟终于搬完了。
徐瀚启妈妈和大舅妈在新房里归置收拾,这期间夏优拿着毛巾到处擦擦擦,尽力避开徐瀚启妈妈。
要命了,原主虽然在徐家住了一年,但是徐瀚启在部队回家也就那么一两次,呆也就也就呆那么一两天,小时候也不怎么一起玩,这两年来就是拿东西的时候碰个面。
用一句话来形容原主和徐瀚启的关系,就是不那么熟。换了个芯子的夏优跟徐瀚启一起根本没那么大压力。
徐瀚启妈妈就不一样了,从小看着原主长大的,事无巨细的照顾了原主一年多。脾气秉性徐瀚启妈妈太清楚了。夏优生怕一个说错话就露馅了,没法解释。
终于收拾完了,
徐瀚启去厨房拿新的烧水壶烧了壶水,拿着徐瀚启妈妈和大舅妈带来的茶叶茶壶沏了壶茶。
徐瀚启妈妈和大舅妈热的衣服都湿透了,俩人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夏优从自己的行李包里翻出两个洗好的手绢递了过去,然后乖巧的坐在沙发对面桌子旁边的椅子上。
徐瀚启倒好茶,坐在了夏优的另一边。
徐瀚启妈妈说:“瀚启也真是的,结婚这么大事儿也不跟家里说。要不是昨天晚上你们领导给你爸爸打电话道喜,家里都不知道你要和优优结婚。今天早上又联系不上你,得亏你大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