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婶子,这些鸡蛋破了,咱们等会一起做了吃了吧。”
张婶子笑着摇了摇头;“你这孩子,跟我客气啥。你婆婆和你公公都是我介绍的。”
许是夏优快一个月没和人聊过天了。
夏优和张婶子聊了起来,并且越聊越合拍。
张婶子不仅答应后天带夏优去赶海,还准备教夏优用缝纫机。
包子蒸好了,张婶子拿虾酱蒸的鸡蛋糕也蒸好了。
张婶子从东边屋里搬出个折叠桌子和椅子放在她们刚才换衣的西边屋子。
“瀚启媳妇,别见怪,你张叔好面,咱们在这屋吃。”说着装了两个包子送进了东边屋子。
张叔是徐瀚启爸爸下连队时候的指导员,念过书,有文化。
一个连队的新兵蛋子名字都是张叔教的,自己得空就教底下小战士认字。
还参加过援鲜战争,受了伤,立过功。
后来去当了高中老师。前些年被迫害去劳动改造,大冬天睡牛棚,本就有伤,一下瘫了。
徐瀚启爸爸知道后气坏了,虽然自己被盯着,还是把张叔救回来了。
张叔被自己教过的学生踩在脚下,被骂着臭老九。想到自己还瘫了,拖累的自己儿子都快三十了还没找对象,变得又敏感又不愿意见人。
夏优心想,张叔这也是当过兵的,心理素质算好的了,换成一般人,不死也得疯。
夏优听着张婶子无奈的解释道,想起了记忆里极好的小老头,情不自禁的共情了。
张婶子看见夏优泛红的眼角,一下子想起了夏优爷爷,那也是个得人敬重的老人家。
“瀚启媳妇,你瞧婶子这张嘴,跟你瞎叨叨啥。咱俩赶紧吃饭,吃完饭我教你用缝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