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瞎说,那是瀚启媳妇!”张婶子又急又气!赶忙打断孙医生。
这孙医生人也好,医术也高,就是嘴太碎,说个话跟有人从后面撵他似的。
“徐副团长媳妇?文工团那个跳舞跳最好的小姑娘?”孙强明显有点失落,从文工团挖人家台柱子基本不可能。
“现在不在文工团了,退伍了。”张婶子实事求是道。
孙强眼里又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
张婶子小声嘀咕:“挺好个孩子,好像脑袋磕了,跳不了舞了。”
“嫂子,你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孙强的心跟过山车似的上上下下,合计这个人才脑子不好!
心里的希望瞬间落空。
深受打击的孙强瞬间冷静下来,一本正经的对张婶子说,“徐副团长媳妇虽然不能来我们医院,但是她这能力完全可以给张大哥施针。”
说着看了一眼躺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张家懋,“张大哥最好是能按时针灸,要是有起色可以换几个穴位扎一扎,这腿还是有希望的。”
“徐副团长这媳妇是个人才。”孙强言语间还是透露出惋惜,多好个人才,咋就伤了脑子呢?
回家冲了澡,躺在自制沙发上吹着穿堂风的夏优,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成了人家眼中脑子不好的人才,还美滋滋的跟那吃着蜜饯看着新买的做衣服书呢!
第二天,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的夏优早上都没出去觅食,准备在家里将就吃一天。
因为夏优看了一宿书,斗志昂扬的准备给自己做个连衣裙。
都快到中午了,夏优忙的是焦头烂额。
一看就会,一做就废,饶是夏优再瘦,裁出来的大大小小的布块,也不够给自己做件衣服的。
骑自行车上酒吧,该省省该花花的夏优是真心疼了,这块布料还是从原主奶奶留下的箱子里拿出来的。
心情低落的夏优在合计自己剪废的布料能做些什么能减少损失,从夏优搬到这个家开始就没有被敲过的门被敲响了。
夏优吓一跳!
在夏优犹豫要不要装作家里没有人时,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瀚启媳妇在家没?”
是张婶子!
夏优赶忙去给张婶子开门。
张婶子站在门口抱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搪瓷盆。
张婶子也没见外,把盆放在桌子上,“瀚启媳妇,婶子刚包的包子,你先趁热吃。吃完婶子求你点事儿。”
夏优就是典型的双标。
这要是换别人,怎么?道德绑架我吗?跟我玩吃人家嘴短吗?
“婶子,我能做到的肯定能帮你。”夏优先给张婶子吃了个定心丸。
夏优给张婶子倒了杯水,自己坐在那开始吃包子,今天都准备将就了,张婶子给送饭了,开心。
夏优吃着白面包子,里面有豆角,蚬子肉和猪肉,那叫一个鲜!
看着张婶子欲言又止,夏优放下了手里筷子,“婶子,你说吧,你跟我客气什么啊。”
“瀚启媳妇,你能不能每个礼拜给国盛爸扎次针灸。”张婶子把孙医生关于给张家懋治疗的话给夏优重复了一遍。
“没问题婶子,我一个礼拜给张叔扎两次针灸。”夏优都没带犹豫的。
且不说张婶子对夏优有多照顾,张叔一个让人尊敬的抗战老兵,自己力所能及,就能帮助到,夏优都庆幸自己当初所学专业。
眼见夏优答应了,张婶子也没有刚才拘谨,夏优食量也上来了。
又吃了几个包子,也没跟张婶子客气,把吃剩下的包子放到自家锅里,顺手给张婶子家搪瓷盆洗好了。
夏优出来看见张婶子坐在缝纫机旁边比量着自己剪废的布料。
“瀚启媳妇,你这是想做个啥啊?”
夏优有点不好意思,“婶子我想做个裙子,好像剪坏了。”
“做个出去穿的裙子估计是不行了,婶子给你做个在家穿的裙子吧。”
“太好了婶子,婶子你给我做一个在家穿能凉快点的。”
张婶子拿着皮尺在夏优身上量了几下,剪刀一挥,一会儿的功夫就给夏优做了个吊带裙子。
张婶子这审美挺超前啊!
“瀚启媳妇,你在家穿,我原来看外国人穿过这样的,凉快肯定凉快,咱们可不兴穿出去啊。”张婶子语重心长道。
夏优美滋滋的试穿上,在夏优身上还是过于宽松。
“这布料洗完缩水,估计还能有富余,在家穿凉快还舒服。”张婶子还跟夏优提议,“回头你想做衣服找婶子,婶子告诉你怎么剪。”
“行,婶子,我不跟你客气。”夏优没有拒绝。
给张叔扎针灸可以在张婶子旁边看看怎么做衣服,自己是没啥天赋能照书学会了,夏优对自己有着清晰的认知。
张婶子给夏优做完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