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都是一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枉费自己读过书,当过兵。
张婶子听见张家懋说要配合治疗,眼眶瞬间红了。自己老头子自己清楚,说的出做得到,这么些年萎靡着,是一句让人宽心的话都没有的,他自己心里的坎总归是要自己过去的。现在想来是自己过了那道坎。
“优优,你放心去培训吧,你张叔既然答应了,那肯定是能做得到的。”张婶子打着包票。
夏优感觉张叔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但是自己的担心也算解决了。
夏优跟张婶子聊了一会儿天,快到晚饭时间了,端着一盆包子回家了。
徐瀚启今天回来的有点早,正在厨房准备做饭。
夏优赶忙让徐瀚启把手里洗干净的青菜放下,过来吃包子。
眼见徐瀚启吃完最后一个包子,夏优慢慢开了口:“徐瀚启,我工作的事情定下来了。先去培训三个月,取得结业证书就能上班了。”
“挺好的,那什么时候去培训?”徐瀚启停止了收拾碗筷的动作。
“过完国庆节。”
“去哪儿培训?”
“应该是海军部队医院。徐瀚启你知道咱们这海军部队在哪里吗?”夏优也没有人问,只能问徐瀚启。
“在市中心正西边。”徐瀚启回答着,见夏优仍是一脸疑惑,解释道;“咱们现在所处位置是火车站正东边,海军部队处在火车站正东边。”
“坐车的话差不多三个小时吧。”
“这么远啊!”夏优还想着要是离的近的话,就少带几件衣服,冷的话就再回来拿。
一个星期就休一天假,然后一来一回少说六个小时,还是去的时候把东西都带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