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瀚启先是一愣,然后有些错愕的看着夏优。
转而问了一句,“什么原因方便说吗?”
“我配不上你。”夏优说的理直气壮。
显然徐瀚启也没想到夏优会这么说,只是回了句,“我没这么觉得。”
夏优憋不住事儿,只考虑到把想说的话说出口了,但是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往下接。
只能留下一句“那你好好考虑下吧。”转身回了屋关门上了床。
夏优躺在床上,回想起对徐瀚启说离婚,心里很不是滋味。
转而又安慰自己,虽然话说出来不好听,但自己总算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相比跟徐瀚启就这么耗着,这样坦白了总是对徐瀚启更公平些。
夏优如释重负,但夏优一闭眼就想起徐瀚启看自己错愕的神情,给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睡着。
现世报大概说的就是,睡前说了让徐瀚启伤心的话,夜里肚子就搅着劲儿的钻心疼。
徐瀚启本来听夏优跟自己说要离婚心里抽痛一下,但夏优又说她配不上自己。看着夏优慌张回房间的背影,徐瀚启并没有把夏优说的话放在心上。
收拾好就睡觉了。
此刻,夏优疼的开始哼唧了,军人的本能让一墙之隔的徐瀚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徐瀚启连忙起床敲了敲夏优的门,夏优没有反应,徐瀚启尝试着推了下夏优的门,门被从里面锁了。
徐瀚启赶紧走向阳台,推了下夏优房间连接阳台的门。好在夏优不在家的时候,徐瀚启每天打扫房间通风没有锁上,夏优也没注意到。
门这东西向来防君子不防小人。
徐瀚启在客厅的灯光中看见了在床上蜷成一团的夏优。
徐瀚启拿起床边毯子,给夏优盖住,抱起夏优就开车去了医院。
凌晨两点半,徐瀚启穿着睡衣,怀里抱着疼的都快晕过去的夏优到了医院。
庆幸的是,夜里值班的医生正巧是夏优在徐瀚启不在家时,夏优以为自己怀孕来做检查的医生。
女医生睡眼惺忪,但看见平时冷静自持的年纪轻轻的徐副团长,此时一脸焦急。
赶紧让徐瀚启把人放在病床上,经过一阵检查后,在夏优身下的小毯子染上点点猩红时,发现原来是夏优来大姨妈了。
深夜灯光昏暗,徐瀚启脸上还是泛起了阵阵潮红。
夏优的疼痛并没有因为大姨妈的到来而减轻,细心的女医生给夏优找来一卷卫生纸。
夏优咬着牙下了床,好在夜里医院没有人。
视力超群的徐瀚启还是看见了夏优红色格子睡裤上洇出的痕迹。
等夏优从卫生间出来,扶着徐瀚启又回到了病床上,疼痛让夏优意识都有些模糊,脑袋胀痛,小腹也胀痛。
夏优上辈子也痛经,但这辈子也太疼点了吧。
看着夏优疼的直哼唧,医生最终给夏优开了一片止疼药,徐瀚启回车里取了水壶,问医生要了些热水给夏优服下。
夏优迷迷糊糊中听徐瀚启问自己卫生带在哪换洗衣裤在哪,夏优迷迷糊糊的回答了着。
夏优隐约记得徐瀚启拜托医生照看自己一下就出去了。
等止疼药发挥药效,夏优开始清醒。
徐瀚启已经一如往常穿着整洁笔挺的军装在病房里看着自己。
夏优起身想上厕所,徐瀚启问夏优要不要陪,得到拒绝后递给夏优一个布袋子。
夏优拿着布袋子去了卫生间。
里面有一卷卫生纸,还有夏优洗好的卫生带和换洗的内裤,以及夏优最开始给徐瀚启做的低腰睡裤。
睡裤裤脚被徐瀚启整整齐齐的卷起几圈。
想必是徐瀚启没找到夏优换洗的裤子。夏优一共就身上这么一条睡裤,去培训为了不引人注目都没带过去。
也难怪徐瀚启把他自己的裤子给夏优拿着了。
夏优看了看身上原来裤子的惨烈样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整理好后,直接套上了徐瀚启的睡裤,夏优格外庆幸当时给徐瀚启做这条裤子的时候,在裤腰上加了条当初夏优练手时缝出来的细裤带。
徐瀚启的睡裤穿在夏优身上松松垮垮,夏优使劲系了下裤腰带才让裤子不掉下去。
夏优洗完手拎着个小布袋往回走。
静悄悄的医院里,医生和徐瀚启的话特别清晰的就传到了夏优耳朵里。
“徐副团长,这是止疼药,我给您爱人开了几片,疼的受不了可以吃。你爱人之前也是因为月经没有来怀疑怀孕过来检查过。”
女医生顿了顿,便接着说道:“您爱人之前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导致子宫机能不太好。月经不调和痛经是常伴随状态,就目前状况来讲,不孕不育可能性相当大。”
只听徐瀚启问了医生一句:“她痛经要怎么缓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