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呢，还记得您对我说的吗？您没有老天师那样的魄力。”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在性格上，您和老天师不同，但是在某件事上，您和老天师是相通的。”
周蒙闭口不言，王也继续道。
“我觉得，经历过当年的旧人又不止您两位，所以就转了这一圈，向所有我能见到的老人们，请教了关于甲申的事。”
周蒙这才问道。
“哦？有收获吗？”
王也点点头。
“有，龙虎山，少林寺，火德宗，铁掌门，灵隐寺等等等等，我向这些老人们提出了一个在甲申里最关键的问题。”
“八奇技是怎么得来的。”
周蒙又问道。
“有答案吗？”
这次王也摇了摇头。
“没有，但是其中的不同的是他们面对问题的态度。警惕，疑惑，平静，和蔼什么样的都有。”
“也许他们有人知道，也许真的全都不知道。都是老江湖，我是没有办法分辨他们的真假了。”
周蒙似乎有些不解问道。
“那你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
王也握了握拳头回道。
“嗯，如果我不是术士，这些信息当然没有意义。我接下做的，就是在内景中提问了。”九九小说
“我的问题是，这些人中究竟那个知道八奇技的来由，您知道那是个多大的问题吗？”
“恐怕集合现在已知的所有术士之力也解不开它，但这个问题程度本身就说明了这些人中确实有人知道！”
“接下来我又提出了很多问题，只要是涉及到甲申或者八奇技，都和之前的局面一样，无从破解。”
“但是我还是在内景中不断的提问，我并不是指着能在内景中寻找答案，一味地猛冲猛打那不是术士之道！”
“术之道在于易，即变化之道。换个角度，问题当中求不得答案的话，通过对问题本身的比较未尝不能发现有用的信息。”
“直到我问出了那个问题，终于让我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情了！”
“我想问，铁掌门的门长意味着什么！”
“有趣的是这依然是个无法破解的大问题！明明看上去和甲申之乱与八奇技无关了问题。”
“天下会会长的意义！上清门长的意义！火德宗掌门！唐门掌门！”
“所有的都是一样！都是个无法解决的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