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
余秋风抬头看了眼那张熟悉的脸,“臭小子,你出现得可是真及时!”
关忘文:......
“怎么?又被揍了?”
余秋风跳出关忘文的怀抱,拍拍身上的衣物道:“什么叫揍?打是亲骂是爱,你懂不懂?”
他瞟了眼关忘文,摆手道:“和你这个一世小处男说这个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关忘文反唇相讥道:“那个谁到了胡子花白的岁数还不停地说‘春宵一度值千金,故人诚不我欺’来着?”
余秋风翻了白眼;“你管老子?老子有的度,你没的度,你想度也没办法度,老子随时都可以度,就问你想不想度?”
关忘文果断地:“我不度。”
话音刚落,就看到一根狼牙棒从天而降。
“呼!”
正好照准了余秋风的脑门上飞了过来!
“夫子在上!师妹,你要谋杀亲夫啊!”
余秋风吓了一跳,赶紧往边上跳开,狼牙棒正好落在了他所站的位置。
“轰!”
地上的青石砖顿时碎成了齑粉。
余秋风和关忘文脸色铁青:“咕噜。”
默默咽下了口水。
关忘文拍了拍余秋风的肩膀道:“老头子,你说得对,乔师娘确实确定以及肯定是在谋杀亲夫。”
这他么的简直就是萃华池书院的优良传统!
不对,是诅咒!
是冥冥之中最恶毒的诅咒。
老头子,你看看我,连亲都不成,这诅咒就落不到我的头上来了。
他安慰道:“你既然度了,那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么,舍得舍得有得必有舍么。”
“大祭酒,你要是再胡说的话,我也给你一棒槌!”乔隐之的声音在后园响起。
关忘文立刻闭上了嘴巴。
余秋风长长吐了口气,低声道:“臭小子,我先出去躲两天,你帮我撑着场面先啊。”
说完,转身就走。
刚走出半步,他的后衣领就被抓住了,他回头一看,除了关忘文还能是谁?怒道:“臭小子,你想干嘛?”
关忘文呵呵笑道:“你想跑,门都没有,这次乔师娘还有西门几位老先生我都要带走的,你得乖乖留下来照顾小七。”
他拉着余秋风的后衣领就往庄园中走去。
余秋风任由关忘文拖着,双手抱胸皱眉道:“你在这个时候把他们都带走?嗯......我的夫子,臭小子,你该不会找到了解决十难诛心劫的法子了吧?”
关忘文轻嗯了声。
“我就知道,没有什么事可以难住你小子的!”余秋风单手握拳,突然之间泪流满面。
“上次老子渡劫时的恐怖景象依然历历在目,虽然如今已经是圣人心境,见那些东西也不过是魑魅魍魉一流,可他们几个毕竟从未经历过。”
关忘文想起了五年前余秋风渡劫时的情景。
余秋风渡劫和欧阳守道相比,没有那么凶险,却也脱了层皮。
以至于后来,关忘文不敢再轻易让其余四人再尝试渡劫了。
他就将四人的境界一直压制在亚圣巅峰,只等他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片刻后,关忘文拖着余秋风到了后院。
往右拐进了东边的房间,就看到乔隐之一脸怒气中夹着说不出的心疼,正坐在床前。
在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是余秋风与她的亲女儿,余小七。
此时的余小七满脸通红,双眼紧闭,若是她呼吸悠长,乍一眼看上去还真像是中毒了。
“师娘,我把师父带回来了。”关忘文把余秋风往乔隐之面前一扔。
乔隐之看都不去看他道:“把他带回来做什么?他不是想走么?就让他走好了。”
余秋风摸了摸鼻子:“夫人,你就别生我气了。”
乔隐之哼了声:“你最好给老娘闭嘴。”
关忘文赶紧打圆场道:“师娘,师父好酒好茶,你也不是不知道,给小七喝点酒...我都感觉是意料之中的事。”
乔隐之转头看着关忘文,双目噙泪:“大祭酒,你可知道,这老王八蛋给小七喝的什么酒?”
她深吸了口气:“是稷下学宫今年刚出窖的醉仙酿!”
关忘文:!!!
关忘文转头对余秋风道:“老头子,这次说什么我都帮不了你了。”
“你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么。醉仙酿,那玩意我喝了都得花个两个时辰才能醒酒,你给小七喝,你是嫌她睡觉的时间不够长么?”
谁知道,余秋风重重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关忘文:???
余秋风义正言辞道:“自从小丫头出生以后,你师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