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总拿这些来搪塞我。”
“这怕不是污染了你这朵小白花么?”
“什么污染?我这是求知若渴!”
“......突然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关忘文往怀中掏了掏,掏出了一个一掌长的卷轴。
年不休目测了下卷轴的厚度,拊掌笑道:“哈哈,学兄你果然有好东西...”话未落地,就见关忘文又掏出了一个卷轴。
“还有。”
第三个卷轴随之出现。
但是关忘文的动作还是没有停。
很快,他的身前便堆起了一个半人高的卷轴山!
年不休:......
关忘文将卷轴山往前推了推:“诺,这就是我这十几年积累下的全部家当,都给你看了。”
说到这里,关忘文脸上还有点小羞涩。
毕竟这是很私人的事。
年不休用手比划着卷轴山的高度和宽度,口中只有重复一个字:“这,这,这......”
关忘文警告道:“你要是敢说出去,老子弄死你!”
年不休抓起了最上面那个卷轴:“学兄,你放心,悟空的嘴把不住,我你还不信?”
他看了其中一张精彩的,忍不住啧啧啧道:“学兄,此物甚妙!”
关忘文凑过来道:“哪里妙了?”
“你瞧这体态...这脸上的神色细节,画师的技法果然精妙!”
关忘文没好气道:“唉唉唉,你看这种画,你看画工?看技法?”
“那应该看什么?”
关忘文:.....
他干脆坐到了年不休身边,撸起袖子道:“我来教你,首先...是条顺否,盘亮否?”
年不休眨了眨眼,用力点头。
“其次,看动作!”
“动作?”
“来来来,我跟你解释一下。”
月光下,两人靠在一起,接着永安光幕柔和的亮光,开始对这精妙画作进行了一番深入细致的探讨。
“啊?流荧那招老汉推车是.......”
“嘘!你可别说出去,不然流荧肯定要发疯的。”
“放心放心,那这一招就要叫什么?”
“形似菩萨,端坐于莲台之上,你说呢?”
“菩萨坐台?”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月夜静谧,既是师兄弟,又是翁婿的两人的笑声,越发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