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摊上大事?邱大人不要危言耸听,我是照章办事罢了,大人拦着属下,难道是要包庇犯人吗?”
“是公事公办还是假公济私,你自己心里清楚,本官也不是没听说过你和黎掌柜的恩怨,你要恶意栽赃还得问问本官答不答应!”
“不必多言,今天我一定要把她带走!大人尽管去上官那里告我,至于能不能告成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上!”吕县丞再次发出命令,衙役们缓缓逼近,包围圈越来越小。
“我可以打他们吗?”黎月忽然朝着楼梯问。
吕县丞以为她在问邱县令,脸上挂起嘲讽的笑,这小丫头真是自不量力,就凭她,也敢说打人这种话?
“你随意,别打脸。”楼上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吕县丞蹙眉,是谁在说话?
黎月忽然出手,这次她没用竹竿点人,而是实实在在的拳头打在身上。
叶弘也如豹子一样冲了过去,两人出手又快又狠,沾上就倒地不起,几乎把衙役们按在地上摩擦。
这种场景把吕县丞吓的不轻,这是什么情况?两个小娃娃怎么这么大能耐?
最后所有衙役都倒在地上哀嚎,断了左胳膊。
吕县丞的脸一时白一时青一时红的,像个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
“你!你放肆!居然敢打衙役,这是要造反啊!”吕县丞一边后退一边说道。
“啧啧啧,你给人罗织罪名倒是手到擒来,不知道在你手里到底出过多少冤案,你说要不要好好查查?”黎月回头冲着楼梯那里说道。
“你到底在跟谁说话?少装神弄鬼的!”吕县丞吼道。
“是我!”楼梯上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酒楼寂静无声,大家甚至屏住了呼吸,只有“哒哒”的脚步声传来,邱县令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引路。
等人下了楼,吕县丞的神情逐渐惊恐,“府……府尹大人!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府尹宁柏,他不徐不疾的走到吕县丞面前站定,“吕县丞,你好事做尽,本官自然得来褒奖你一番。”
吕县丞面皮抽了抽,这次真的糟了,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来给一个小丫头撑腰,自己真搞不定。
“大人,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吕县丞一躬到地,比对邱县令恭敬多了。
“吕县丞不必多礼,今天是我家亲戚开酒楼的好日子,你能来捧场真是蓬荜生辉呀。”宁柏睥睨着他,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吕县丞冷汗涔涔,他心里无比后悔,没想到想给侄子撑腰,居然惹到府尹大人的亲戚身上了,这真老虎嘴里拔牙,找死啊。
“大人,属下不知这是大人亲戚开的酒楼,是属下失礼了,我这就带人走。”
“吕县丞的意思是,如果这不是本官亲戚开的酒楼就可以随便把人带走了吗?”宁柏问。
“不不不,都是属下无能,听信他人的诬告,属下这就回去把那诬告之人痛打四十大板!”吕县丞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