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白想了想，替他们解释了句。
"周雅是凌总的秘书，他们或许是有什么急事才去了晏总的办公室，我想应该不是他们拿走了钥匙。"
"急事？"夏青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如果这里不是公司，而是住宅或者酒店，房事或许也能算得上急事吧。"
"房房房房事？"付白听得目瞪口呆。
"不是……"付白抱头，一脸痛苦，"周雅怎么会跟凌总……"
"肯定是凌总在欺负她，不行我要去找周雅问问。"
他刚想站起身，被夏青一把按住。
"别急啊，先听段录音。"
说着，夏青播放了一段音频——是先前在办公室，尚未察觉外头有人时，凌浩和周雅的对话。
鹿露听到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娇喘时，就顺手打开了录音。
听完对话，付白的脸色煞白。
虽然那段对话没有透露确切的信息，但至少能听得出来，周雅为了某个目的，故意接近白豆腐。
而这位白豆腐，正是付白。得知自己被利用，付白心都碎了。
"听起来，你和周雅的关系匪浅……我再问一次，你是否有告诉周雅你的保险柜密码？"夏青再次提问。
"没有。"付白沮丧地摇了摇头。
"不过我在她面前开过一次保险柜，当时我以为她对我有意思，心花怒放，开保险柜的时候就没注意遮掩，所以可能是那次让周雅看见了密码。"
恋爱脑退热，付白恢复了些理智。
"那……周雅有没有可能接触到晏总的咖啡杯？"夏青意有所指。
"周雅给晏总下毒？"付白怔了怔，"虽然她有意接近我，但应该不是她。"
"她最近确实挺殷勤，总是在我洗咖啡杯的时候跟我搭话，也会帮我忙。"
"但她触碰咖啡杯的次数只有两次，都是在咖啡杯烘干之后，帮我取出来，递给我，仅此而已。"
"如果投毒次数超过两次，那应该就不是周雅。"付白神情黯然。
"两次……"夏青琢磨着，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办公室门能用钥匙开锁这件事，有哪些人知道？"
付白不假思索给出了答案："两位总裁和我们这些当秘书的都知道。"
"凌总的办公室和晏总的一样，周雅跟我聊起过这个话题，是她提醒我不要带离公司，所以我才把钥匙锁在了保险柜。"
夏青追问："所以周雅知道你的钥匙在保险柜？"
"对，我当着她的面把钥匙锁进了保险柜，也应该就是那天，她看见了我的保险柜密码。"付白怅然。
"那天周雅是否接触过咖啡杯？"夏青警觉。
"没有。"付白立刻给出了否定答案。
"那天之前的两天，周雅帮我拿过烘干的咖啡杯，但之后她就没碰过了了。"
"情况是这样的，晨会之后，我送了咖啡给晏总，恰好凌总进来，他们有事要谈，我就退了出来。"
"周雅等在外面，我们自然而然就聊起了天，她说最好把钥匙放在公司，这样就算出了意外，需要用到钥匙，我也不用赶来公司加班。"
"我觉得她说得在理，就立马照做，把钥匙锁进了工位的保险柜。"
"之后凌总的事聊完了，我进去拿了咖啡杯，出来的时候，周雅已经离开了。"
夏青记录下情况，站起身："很抱歉，目前嫌疑最大的依旧是你。"
"我先出去一趟，你再好好想想，有什么可疑的人或事，想到什么立马告诉我们，我同事就在门外。"
说着，夏青出了会议室，与在门口等待的鹿露说明了情况。
"目前，有作案的可能只有三个人。"
"一个是你爸，自己给自己下毒，如果不是被误导，这种情况基本可以排除。"
"第二个是每天帮你爸倒咖啡的付白，他如果想下毒，确实是最难防的，但他似乎没有动机。"
"第三人就是周雅，她有两天接触过咖啡杯，可以将毒液涂抹在杯子上，第二天混入咖啡中，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爸服下。"
"而且她在第三天让付白把钥匙锁进了保险柜，她肯定看到了密码，不然她今天也不会跟凌浩在办公室乱搞。"
"而且电梯的监控显示，周雅每天下班都会晚走，离开前还会来趟顶楼，监控没拍到她做了什么，但她如果用钥匙开了门，就很有可能投毒。"
"所以接下来，我准备审问周雅。"
鹿露点头："不是付白，他确实没贼心也没贼胆，审问他只是了解哪里出了问题。"
"把凌浩和周雅一起审问吧，先别说投毒的事，就说是办公室丢了机密文件。"
"好。"夏青满口答应。
与鹿露有关的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