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漏了。
再找别的话题,分散厂公大人的注意力······”
魏忠贤有点明白了。
“你是说范永斗这个老狐狸,临死的时候,不经意说出了一个重要的讯息?”
“确实如此,他要是不画蛇添足地多说后面一句话。
末将也不会注意到。
八大家在边军中的子弟出事,这才让这些晋商变成惊弓之鸟。
而范家明显比其余七家,要知道这件事情早的多。
不然刚才范家外面的胡同里,应该也躺着范永斗的尸体。”
魏忠贤恍然大悟。
“是了,三四天前,宣府镇满桂传来信,边军钉子已经清除干净。
那范家应该和杂家是同时知道的。
他范家在边军中,肯定还有暗桩没有拔除。
范家残留在京城的眼线,也让他两天前就知道杂家要来张家口了。
杂家一来,就准没好事。
他应该有这个意识。
两三天,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他送大孙子出去了。
对于范家要送几个人逃走。
杂家那几个已经成摆设的探子,是不顶用的。
一个是顾不过来的,另一个是范家根本不会让这些人知道。
那照这样推论。
甚至范永斗他这个老家伙,也可以逃出生天。
那他为什么不逃呢?
一直就在这里等死,他图什么?
他想干什么?”
魏忠贤魏厂公喃喃自语。
很明显他解开一个谜团,又进入了另一个谜团中。
“厂公,在末将看来。
不是不想逃,而是不能逃。
逃跑这件事情,无非是被,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耽搁了。
这件事情在这个狠绝的老头心里,比他和他孙子的命还要重要。
他们范家在明朝这边眼看,就要混不下去了。
他们不甘心,他们想报复。
他们更想要赶紧另寻出路,另找靠山。
不用多说,这关外的建奴是他们的首选。
可失去了晋商身份的他们,怎么能让新主子觉得他们还有用。
那就要赶紧立一场不世之功。
末将怀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