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那种。”
“这是你的特点。”钱国军冷笑,“你要不这么干,我们的人也许还没有这么快锁定你。”
沈晨鸣等钱国军说完了,又抛出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往京都来?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郭明摇头:“没有什么目的,就觉得越大的地方越容易藏人。没想到我才来几天,就被你们找到了。”
跟在他身上装了监视器似的,连那么偏僻的地方都能找到。他就怕出啥纰漏,有床都不敢睡,睡在外头墓地里,最终还是没能逃过一劫。
“郭明的事你供认不讳,认罪态度极好。”沈晨鸣漫不经心地表扬了一句,拿起那条伤疤,“现在来说说它的事吧?你是从谁那里得来的这玩意儿?
别跟我说是捡的还是买的,告诉你,这东西买不着也捡不着。这是国外特工才能提供的玩意儿,你从哪儿弄来的?”
郭明看了眼那条假伤疤,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东西是我去黑熊国打黑工时,一个缅国人给的。”
钱国军立即意识到不对:“他为什么给你这个?对你有什么要求?”
郭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看钱国军,又看看沈晨鸣,似乎在思考衡量着什么。
最后艰难地问:“我要都说了,能不能算我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