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出了一口气;
霍亥仁走进父亲的别墅;
这么长时间了,难得父亲回来一次,又是在深夜,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走进客厅之后;
看见父亲神色严峻,不敢造次;
只得喊了一声;
“父亲,您回来了……”
老老实实地站在下首的位置上;
“亥仁,我问你一句话,韩浩轩之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果然出事了;
霍亥仁连忙说道;
“父亲,韩浩轩一直不肯站到我们这边来,他在军中负责纪律检查的期间,好像拿到了我们在军队串联的证据,孩儿也是迫不得已……”
“胡闹!”
霍亥仁的父亲霍永康用力拍了下桌子;
“串联,串联什么?都是自己吓唬自己?我们那是正常的工作拜访交流,何至于就上升到串联这个高度了!哪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们霍家和军方高层串联了!”
“再说,亥仁,我给你讲过多少次,做事情一定要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尤其是不能心慈手软,斩草务必除根!
既然做掉了韩浩轩,为啥不连同301医院的那个叫什么赵东方的一起给干掉!”
“还有那个尸检报告居然和尸检过程、结果完全不一致,做起事情来,顾头不顾腚的!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现在最高首长据听说已经了解到韩浩轩尸检报告的事情,大为恼火,说道,军中居然出现了这么严重的事情,要追查到底!说是要看看到底是自己人窝里斗干的,还是海外间谍已经渗透到军队内部了?”
“你呀,做事能不能让我省省心啊!”
霍亥仁听到这里,已经意识到现在京城的政治环境已经到了十分严峻的程度;
弄不好,霍家可能就会被对手连根拔起,有灭顶之灾;
到时候别说是向君临天下,就是享有目前这声势和权威也显得毫不可能;
“父亲,干脆我们早下手,把朝堂控制了,由你直接上位算了,也免得这么多事……”
“啪”地一下;
霍永康给了霍亥仁一个耳光;
“你个逆子,简直是愚蠢到家!这句话,以后再也不要提起,想都不要想!一点大局观都没有!”
霍亥仁捂住脸问道;
“为什么呀,父亲,要是人家动手,可能就晚了!”
“为什么?我来告诉你,虽然我霍永康跻身核心之一,但是武装力量和军队我们几乎不能调动和控制,而国家的基础就在于军队……”
“就像军中高层,像老唐暂且不说,那是我们顽固的反对派,就连京城军区首长和军中副首长张老和李老,也未必肯支持我们;”
“如果我们没有军中的力量,把我们霍家连根拔起,简直就是一个命令的事情!”
“所以说我们现在,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霍亥仁却是看起来显得不以为然;
“父亲,以您现在的威望和资历,只要振臂一呼,他们怎么可能会不听您的呢?不行的话,我以爷爷的名义去拜访拜访几位军中大佬!”
“放肆,简直是胡闹!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
霍永康大怒;
“啪”地一下;
又重重地打了一记霍亥仁的耳光;
“以目前京城的局势,以及军中的力量,我们显然处于下风!稍有不慎,将会全盘皆输!”
“再说,在这个目前的节骨眼上,我们去军中拉拢人心,那是找死!最高首长对这种越过职责边界的事情,简直是深恶痛绝!”
“如果你胆敢再胡来的话,我就把你囚禁起来,直到局势稳定才好!”
霍永康气得在椅子上直喘粗气;
霍亥仁只得连连点头称是;
“父亲,孩儿一切都听你的吩咐!”
霍永康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亥仁,我再问你,韩家那个丫头,你是不是把她藏在了什么地方?”
霍亥仁唯唯诺诺不敢吭声;
“亥仁,实话告诉我,韩家那个丫头失踪,是不是你做的?我告诉你,现在可是我们霍家生死存亡的重要时刻,你必须要把事实情况告诉我,我们才有可能渡过这次难关!”
“今后,看情况再图东山再起!否则的话,我们霍家有可能就进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月华殿的老唐今天竟然把这件事,直接汇报给了最高首长,最高首长大怒,说道要严查到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霍亥仁此时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只得低下了头,嘴里嘟囔着说道;
“韩冰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儿媳妇嘛!我把她请到我们家里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