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小羊将墨祁浛往自己的身后拽了一把上前就是一顿输出:“你爸妈要是早年多攒下两个钱,也不至于连个幼教都给你报不起,二三十岁的人了连耳朵和眼睛的功能都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知道吗?不知道我给你二十块钱,你去学校外面直走150米那里有个便民超市,超市门口有个摇摇车,你让那小孩儿下去,你坐上下去摇个够,补足你缺失的童年教育!”
“你!”即便是之前就领教过小羊这张嘴巴的厉害,但再一次被怼,那人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憋得脸红脖子粗地也只回了一句:“臭养猪的!你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这不巧了,你别以为我不虐待动物!”小羊笑了:“我就是个养猪的,干的就是阉猪的活,保证你无痛阉割,当天吃喝,三天下地,七天能做摇摇车!”
听小羊这么说那人明显被震住了,他当即退后的半步将手在自己的身前遮了遮,嘴上却不服输:“一个女人满嘴阉割,真是,真是……”
“真是什么?知道你认知障碍没想到你语言也这么匮乏,真是什么?真是无聊是吧?跟你吵架比虐渣小学生都无聊,毕竟你也就是个幼儿园小班的级别,连野原新之助都知道见到美女要叫大姐姐,你可倒好,一口一个养猪的,养猪的怎么了?”小羊的嘴巴一下不停,将对方骂的脸色发青:“诶呦,这就要哭了?不会吧不会吧!不过有人真的被个养猪的女人骂哭啦?”
“你!”那人是真的生气了,扬起拳头就冲着小羊打了过去。
小羊笑眯眯地歪了一下头,抬手扼住了对方的手腕,紧接着就是一个反关节,将人扭按在了饮水机边的墙壁上:“吵不赢就要动手啊,你这社会化训练不行啊,要不你报个导盲犬的辅导班,从握手开始重新学?”
“我的手!我的手!”那人被小羊这样钳制住,越是想要挣扎,就越觉得自己手疼的厉害。
“叫啊!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小羊呵呵笑的活像个反派:“哭啊,哭出来我看看,喊你的导师给你来一套亲亲抱抱举高高。”
“你!你赶紧放手!不然我叫保安了啊!”之前还当和事佬的人见状也有点慌了:“放手!”
“叫什么保安啊,你直接报警吧,到时候说清楚一点,是你们先找麻烦,被怼了之后恼羞成怒要动手,最后无辜的我才不得不教你们学做人的!”小羊瞪了一眼那人说道:“赶紧去啊!去晚了我连你一块收拾,不是,一块教育!”
“我的学生,还轮不到外人教育!”一个严厉苍老的男声传来。/
众人闻声立即望了过去,就瞧见穿着实验服的齐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正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怒视着小羊。
“齐教授。”墨祁浛见状立即收起了玩味的眼神赶紧走向了齐教授:“这是个误会。”
“误会不误会的一会儿再说。”齐教授打断了墨祁浛的话,然后径直走向了小羊:“放开我的学生。”
“就你是他的导师啊,你……”小羊的话还没说完就打断了。
“小羊,差不多得了。”白心予见齐教授都开口了,便也开口制止了小羊。
小羊闻声这才兴趣缺缺地撇了撇嘴角,然后松开了手哼了一声说道:“以后自己的狗要牵好绳,没做好社会化训练就报个班,再放出来乱咬人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老师!”被小羊收拾过的人赶忙跑到了齐教授的身后,然后一脸防备地瞪着小羊告状说道:“我只是不想让墨祁浛带不相关的人来实验室,她就开口骂我,我一时在气头上才动的手……”
“先动的手还被人给教训了。”齐教授接着他的话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被齐教授骂了一句,那人缩了缩脖子垂下了头,不敢再言语。
骂完了自己的学生,齐教授又瞪向小羊冷声道:“真不愧是梁绪兴的学生,跟他一样的胡搅蛮缠又不讲理!”
他昨天怎么说的来着?那姓梁的就没安好心,这不就让自己的学生打上门来踢馆了?
三个女娃娃,还真以为他怕了?
听见齐教授提起梁教授,小羊当即眼睛一亮回头看向白心予说道:“喂,白老板,这老头儿骂你胡搅蛮缠不讲理呢!”
看着小羊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满脸写着【打起来!打起来】的欠揍表情,白心予也只无奈地瞪了她一眼,提醒她收敛一点,之后才上前一步说道:“齐教授,我是南城大学这次来参加学术探讨的代表,我叫白心予,目前正在从事中枢神经系统相关的脑科学研究,这一次来受家师的拜访,特地向您虚心求教。”
听见白心予的话,之前被小羊教训过的人一脸错愕:“南城大学的代表?南城大学的代表怎么会跟养猪的在一起?”
白心予看了一眼那人才继续介绍道:”这位是刚回国没多久的脑科学领域专家,萧阳萧博士。”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