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难听的话。
凉风眼看着那小胖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双眼睛渐渐失去了光。
他像是要碎掉了一般。
凉风有些不忍心，他想要上前却被三爷叫住了。
“走吧。”三爷瞥了一眼假山后的人，便转过身走远了。
凉风这才咬了咬下唇，快步追上了三爷。
在回程的车上，凉风终于没有忍住：“三爷，您……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老七……不能白死。”三爷的目光平静，似乎已经是他思考许久才终于下定的决心。
凉风看着三爷的侧脸，突然想起那天将自己困在书房一天的三爷，走出门时踩到小蛋糕的时候，他垂眸的眼角有抹红。
似乎，哭过。
“这世道乱了。”三爷深呼吸一口气：“原本我总以为那件事过后，一切就结束了，如今看来……人的欲望是无限的，想要彻底终结这一切，就需要一个完美的人。”
“完美的人？”凉风觉得有些诧异：“什么完美的人？这个世界上有完美的人吗？”
“有。”三爷的语气肯定：“只不过……他已经死了。”
不过没关系，三爷会再重新打造一个完美的人来代替他的。
“宇文启……白心予……陆子遨……尚泱……萧阳……”三爷呢喃着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凉风，你觉得，谁会是那个完美的人？”
“我觉得……”凉风思索了片刻：“宇文启吧……”
“目前，我也最看好他。”三爷笑了笑：“这些孩子啊……每个人都有璀璨的未来，我啊……相信他们不会让我失望的。”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