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予一回药神居就知道了武家发生的事情。
“你是没亲眼看见那个阵仗啊!”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了宇文珍的声音:“诺达的客厅,齐刷刷地跪了一大片人!”
“我知道了。”
“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
“还好。这事情在意料之中。”白心予去武家闹了那么多次,被动的,主动的,一次又一次地在武家众人面前揭武家主的短。
武家人有眼睛会看,长耳朵会听。
迟早有这么一天的事情。
“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真的料事如神,还是在吹牛……”宇文珍撇了撇嘴角:“不过,我还真的没想到武思衡在武家人心中会有那么高的威望。”
“武少本来就是武家主内定的家主继承人,大家心里都明镜一样,这会儿不过是时间早了些而已,如果今天换做别人,应该也没有这个效果。”
“唔……可能吧……”宇文珍深呼吸一口气:“我今晚在楼梯上听见武家主说要扣押你,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搞这么大的阵仗,怪吓人的……”
闻声,白心予弯了弯唇角:“你担心我啊?”
“谁!谁担心你了啊!少在那边自我感觉良好了!你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宇文珍的声音明显带着被说中心事的慌乱:“我、我要睡美容觉了!你没事少来打扰我!”
“……”白心予的嘴角抽了抽,有没有可能,这个电话是宇文珍打过来的?
“另外……”宇文珍压低了声音,似乎情绪也有些失落:“我不知道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像武家主说的那样,你外公你母亲他们做过什么错事。
但……那些事情跟你无关,你不必介怀。
你就是你,你只做好你自己就行。”
说完这话,宇文珍快速道了一声晚安,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握着手机,白心予失神地笑了笑。
怕是最后这句话,才是宇文珍打电话给她的目的吧。
没有任何人会比宇文珍更清楚因为亲人所累的感觉。
自己狼狈的淋过雨,便想为白心予也打把伞。
“嗯,蛮好的。”
白心予轻笑着收起了手机。
她行至窗前,将目光望向静谧的夜空。
既然武家那边已经稳住了,那么她这边也要开始了。
是时候该这一场闹剧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另一边,马教授直至深夜才在小田的劝说下离开了西城精神病院的实验室。
实验有了眉目,马教授恨不得每天都在实验室盯紧了每一道程序。
然而他的身体状况实在是不允许。
小田好说歹说,才先一步将马教授送回家休息。
“明天你早点来接我。”马教授到家之后才对小田说:“另外你记得安排人去西城国际机场接人,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你小心点。”
“好的师父。”小田听到马教授关心自己的安危时,心情异常复杂,最后也只道了一声晚安,便离开了。
次日一早,小田带了早餐到了马教授家,陪同马教授用过早餐之后,两人出发去往西城精神病院。/
在车上,马教授做了几次揉眼睛的动作。
小田注意到之后立即关心地问询:“师父,您没事吧?是昨晚没睡好吗?”
“没什么。”马教授抬手揉了揉眼周:“只是眼皮一直在跳,还有多久到?”
“下个路口拐一下就到了。”小田回答了马教授的问题。
在下个路口拐弯之后,小田发现了不对劲,她的上半身坐直脖子也往前探了探,嘴里发出了一声:“咦?”
“怎么了?”马教授立即皱眉问了一句。
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出现问题啊!
“精神病院那边好像多了很多人……”小田也不太确定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等车子停在精神病院门口的时候,小田才扶着马教授下了车,一下车,马教授的脸色便彻底沉下来了。
在精神病院里面多了不少人和车辆,那些人身着工作服,头戴安全帽,对着精神病院的楼体指指点点比比划划,似乎是在计划着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马教授上前厉声质问:“谁让你们过来的!你们要干什么!”
见发问的人是一副老学究装扮的长者,为首的人便耐着性子好脾气地回答了一句:“老先生,我们是工程队的。”
“工程队的?你们要干什么?”马教授的眼皮子又跳了跳。
“这里连年亏损,已经决定要拆除了。”
“拆!拆除?!”马教授的面上满是不敢置信:“是谁要拆除的!谁说的!”
“这肯定是医院的大老板说的啊,老先生,我们也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