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汐跟楚宴晔慢几步追过来时,就看到催时景愣愣的待在原地。林云汐看了眼下山的路,以及现场打斗的痕迹,开口询问:“如何了”“来人武功高强,让他们逃了,不过没有关系,他带着两个受伤的人逃不远,先安排人追踪!”催时景目光一闪,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不知是不是刚才打斗受了伤,此时更是捂住了胸口。也只好如此了,林云汐点头。现如今楚宴晔表面看起来精神好,实则浑身是伤。她也很累,身体需要休息,现在这副模样再追上去,不是去阻拦,而是去送命。当时她也不是不想第一时间找镶阳郡主索要解药,只是镶阳郡主已经被捉,再加上有催时景这医术明高的人在,难免会放松警惕。林云汐是人不是神,接连地拼命早就耗费全部心神,不可能事事周到。三人返回吴家寨,点了人重新下山追捕。缓了一会,催时景脸色看起来终于没有刚刚那么难看,这才想起关心林云汐双手情况:“我先替包扎伤口!”林云汐打量着吴家寨的大厅,整个人累的快要支撑不住,拒绝说道:“不用,我自己能行,我想先找个房间休息一下,等缓过劲来再给阿晔把一次脉。只是在此之前,还得劳烦你先照顾阿晔!”楚宴晔对林云汐亦步亦趋根本一步也分不开,现在林云汐只想先沐浴,洗去身上一身味道。被关了几日就有几日未曾换衣服沐浴,地牢的味道加上鲜血的味道,很呛鼻。按照楚宴晔爱干净的程度,若是神志清醒状态,估计不会吻她,更别说咬她。同样楚宴晔也需要清理,只是现在玄苍不知镶阳郡主对他做了什么,性情大变现在被关着,等待查明原因,不能再照顾楚宴晔。玄明需要处理吴家寨残留问题,包括被劫走下落不明的两批药材,这是救治时疫的关键,同样不能照顾楚宴晔。所以只麻烦看起来不算清闲的催时景,重要的是催时景医术高明,暂时查不出楚宴晔身中何毒,但可以帮楚宴晔先包扎止痛,还有耳朵也要检查。林林总总也只有催时景能帮上忙。“阿晔走吧,我带你先去沐浴!”催时景怎么也不可能拒绝林云汐的请求,他来这里本就是为了楚宴晔。催时景说完就往大厅外走,楚宴晔却依旧站在林云汐的身侧一动不动,就像催时景刚刚是在跟空气说话。“嘿,你发病就变成望妻石了对吧,我真怀疑你是装的,平日假模假样,趁病肆无忌惮暴露心底渴望,藏着骚!”催时景见人没有跟上,桃花眼一眯,回走去拉楚宴晔的衣袖。他的这些话总结起来,就是楚宴晔闷骚。闷骚这一点林云汐是认同的,楚宴晔外表看起来无欲无求,对情欲一事不屑一顾,实在被次在床上恨不得将她拆骨。这种想法在这种时候多少不合时宜,林云汐抿唇将目光从楚宴晔身上移开,就要起身也要离开。只而这边,催时景的手指还没有拉到楚宴晔的衣袖,楚宴晔已经是一记手刀劈了过去,那模样只写了三个字——莫挨我!那一记手刀是真重,催时景想躲都来不及,手背立即红了一片。催时景嘶了一口,吃痛的甩了甩手,抬头去看楚宴晔想说点什么,就见刚刚一脸莫挨我的楚宴晔,不许他拉袖子,转头自己就去拉住林云汐的袖子。那模样就像是一个粘皮糖,总之林云汐休想甩开他。蓦地催时景气笑了,也是趁着楚宴晔神志未清的功夫,随意出气叉着腰骂道。“哟,阿晔,你这厚此薄彼的骚货,果然是有了妻子,就能插自己兄弟两刀了是吧,今儿我就不信这个邪,还拿你这重伤狗没有办法。”说罢,动用力气来擒拿楚宴晔,结果催时景被暴打锁在地上动弹不得,在第三次催时景被锁在地上时,林云汐终于看不过去。她是让催时景照顾楚宴晔的,再这样打下去,用力过度,楚宴晔身上伤口只会裂开的重加严重。“行了!阿晔还是跟我走吧,不用你照顾了。”林云汐拦在楚宴晔跟催时景中间,话落转身拉着楚宴晔离开。林云汐一拉,楚宴晔就乖乖跟着走了,这兄弟跟女人还真是天差地别。催时景这时候,脸上已经挂了彩,青一块紫一块。也不知道是不是林云汐跟楚宴晔说过,催时景是朋友,不是坏人的原因,楚宴晔每一次下手都余了留地,打也只打脸。催时景严重怀疑,就算是神志未清看起来有些傻的楚宴晔也知道吃醋,这是嫉妒他长得好看,跟林云汐关系亲近。催时景想着,动了动嘴角,这一动带动整个脸部,是真痛。林云汐直接住进吴寨主夫人的房间,寻了干净衣服,又让人打来热水。她决定给楚宴晔先清理干净,然后自己再清洗。房间里没有外人,浴桶里被倒了满满的热水、林云汐示意让楚宴晔自己把衣服脱了,楚宴晔眨着雾气敷上的眸子,用懵懂的眼神看着林云汐。那模样就是三岁的宝宝,什么也不懂,就等着让人伺候。明明占她便宜时那么得心应手。林云汐没有办法,虽然不想,但还是不得已亲自给楚宴晔除去衣物。楚宴晔身上伤口众多,不能碰水,一开始打算的也只是给楚宴晔擦拭身体。言而总之,总而言,都少不得肌肤相触。明明已经零距离多次,可当没有了遮挡还是会害羞,这害羞不是单纯字面上的害羞,是面对楚宴晔的躯体,脑海里总是忍不住产生绮念。食色性也,不管是一开始还是现在,她对楚宴晔的身体一直都有兴趣。楚宴晔身体不好,看起来很瘦,真的把衣服脱了却还有腹肌,可能这就是跟他长期练武的原因之一。衣服脱去,知道楚宴晔受伤,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