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被镜流切磋了几十年,镜流打架的时候抬手要干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这或许就是被打出来的肌肉记忆。
“嘿嘿嘿……没打着没打着。”
应星对着镜流做鬼脸。
镜流嘴角抽了抽,瞬移过去对着应星抬脚就是一下。
“哎呦!你偷袭!”
“我是光明正大过来的。”
镜流轻笑一声:“我又赢了……行不行啊应星,高处不胜寒……我这可是冷的很啊,话说您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下去待会?”
很好……
应星咬牙切齿。
战斗的时候镜流永远不会搭理他们。
镜流的嘲讽只会在胜利之后到来。
让人反驳都没处反驳去。
精神伤害加百分之百了属于是。
“你别得意,我早晚把你拽下去。”
应星咬牙切齿的爬起来,嘴上依旧不服。
“嗯……”
镜流点点头:“真怀念啊,上次听这话还是几百年前……哦,上一次切磋。”
“……”
应星去白珩那求安慰了。
不行了。
现在镜流的嘴皮子也利落起来了。
原本镜流嘴笨,说话也不利索,所以她只在胜利之后嘲讽,让人还嘴都还不上。
但是现在镜流嘴皮子伶俐了,说话也利索了……
打不过还说不过……
不行!这口气他得出!
应星深吸一口气,拿出玉兆。
【白珩珩的夫君:大傻子和二傻子@丹枫@景元元
丹枫:?
景元元:?】
……
“将军,怎么不下了?”
“稍等片刻,符卿。”
景元咬牙切齿的站起身:“我去收拾个傻子。”
他大步流星的离去,徒留符玄一人在棋盘前干坐。
符玄转头,看着面前的棋盘,分析着上面的局势。
果然……将军在下棋上竟然能超出法眼的预算……
不过……这一步,若是在这一步上……
符玄拿起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
片刻,她眼眸一亮:“甚好……如此这般……”
“符太卜……”
“哦?是彦卿啊。”
符玄偏过头,抬手挥了挥:“快来,帮本座看看这棋局,你总是与将军对弈,想必造诣也很高。”
“虽然总是与将军对弈……但是我从没赢过……”
彦卿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要说参谋……彦卿真的爱莫能助。”
“那你好歹也差不多懂得将军的棋路。”
符玄可不管那些,只是挥着手:“快来为本座参谋参谋,快。”
符玄刚刚想到了一步说不定能制住景元的棋。
她就是这样的人,偶尔来了奇思妙想的劲头,对于周围很多事情的察觉能力便会削弱许多。
甚至有的时候连旁人说话都听不清楚。
彦卿只得凑过去。
果然……看不懂。
彦卿啊彦卿……你还是专心练剑吧。
“这步怎么样?”
“嗯嗯……大概是可以的。”
“那这一步?”
“嗯嗯……大概是可以的。”
“那……”
“嗯嗯……大概是可以的。”
符玄不再问了。
彦卿也松了口气,转头逃也似的跑了。
……
“喂!你们要干什么!”
“景元,摁住他的手。”
“是,师父。”
景元一把卡住应星的手。
白珩笑呵呵的看着,大尾巴摇来摇去。
“阿流,我觉得这里也可以……”
“嗯,我觉得不错。”
“渊明!”
应星惨叫着,看着镜流拿着大毛笔凑过来。
丹枫和景元一左一右的卡住他的手。
“谁是傻子?谁是傻子!?”
景元开怀笑着:“应星,只要你承认你是傻子,我就放开你。”
“……你是傻子!你是大傻子!丹枫才是二傻子!”
“好!我就喜欢你宁死不屈的样子!”
景元咬牙切齿,压的更紧了。
“镜流流,这里这里。”
白珩伸手指了指。
“谋杀亲夫?!”
“哎呀,这也没什么嘛?”
白珩笑呵呵的摆摆手:“镜流流,乌龟少个尾巴。”
“是啊,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