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不是……”
“嗯，您说得对。”
镜流连反驳都没有，就被渊明抱着走了。
她像个玩偶一样被抱在怀里举起来，两条腿晃动着。
“先别生气了。”
渊明叹了口气。
“渊明。”
镜流微微抬头：“我是个对感情很认真的人。”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
“到外面我不好意思说。”
正好现在那几个人都走到前面去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好。”
渊明将她放在地上，但是没松开搂着她的手：“我听着。”
“我接受不了暧昧，一点都接受不了。”
“嗯。”
“所以你刚才为什么要牵我的手？”
“兴奋的忘乎所以。”
“你确定？”
“嗯……”
身后低沉的男声迟疑了片刻：“我没谈过恋爱，镜流。”
“……我没问你谈没谈过恋爱。”
“我就是想和你说，景元说我长了一张渣男的脸。”
“我也觉得。”
镜流撇了撇嘴：“你的动作那么熟练。”
“牵手还需要经验积累吗？”
“我就是觉得……有点突兀。”
“镜流？”
“嗯。”
“我确实喜欢你。”
渊明眨了眨眼：“但是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咱们两个认识到现在才两个多月。”
“够久了，我没经历过什么感情创伤，一个小白，对你动心很容易。”
“你说的就像我……我也没谈过恋爱好吧？”
“对啊，我知道。”
渊明弯腰，将脑袋枕在她肩膀上，声音因为紧张带着些颤抖：“要不要和我试试？”
“我不想要试试。”
镜流深吸一口气：“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想要能走到最后的人……不想在中间的波折中浪费感情。”
“我没法给你长远的承诺，未来很远，镜流。”
渊明的声音有些低沉：“恋爱是过程，能不能走到以后看的不是我现在给你的承诺，而是咱们两个的努力。”
“我现在对你说，我以后会将番柿小说发展成全夏国第一的小说网站，你能相信吗？”
镜流沉默了片刻，摇摇头。
“对啊，你不信，就算真的能发展到那一步，也是靠我们的努力，靠的是优秀的作品，未来从来都不是依靠承诺。”
渊明将镜流翻了过来。
女孩澄澈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目光炯炯地看着渊明。
“镜子……”
渊明拉起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胸膛：“我紧张的要死了。”
纤细的手指轻触，镜流感受到了他疯狂跳动的心脏。
“现在你可能觉得，我们的观念有些冲突，我也不需要你的答案，可能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太突兀了。”
他哑声道：“但是如果你不明确拒绝我的话，镜流，今天结束之后，我就要追你了。”
“我喜欢的女孩，眼睁睁地看着，我不甘心。”
“我想不出我有什么能让你动心的点。”
镜流垂眸：“你身边优秀的女孩比我多得多。”
他所接触的环境，所处的圈子……最不缺的就是优秀的人。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渊明摇了摇头，薄唇勾起：“你这么说，证明你也喜欢我。”
“我！”
镜流一窒，踩了他一脚，随后有些慌张的摆摆手：“我们……我们先出去吧。”
“镜流。”
渊明轻声道：“对自己自信一点，你比她们优秀的多。”
镜流不回应，只是抬脚往外走。
心脏要蹦出来了。
渊明勾唇，难得的露出兴奋的笑容。
他向前两步：“我能牵你的手吗？”
“不能！”
“那我能抱着你吗？”
“牵手都不行！你说抱着行不行！”
“我觉得行。”
“我觉得不行！”
镜流咬了咬牙：“渊明，你别耍流氓。”
“我还没开始耍流氓呢。”
渊明笑着：“还想吃冰激凌吗？”
“不吃了。”
镜流摇摇头。
“水蜜桃味的好吃吗？”
“……你先别说话，让我好好静一静。”
“承认吧镜流。”